夏若煙怔住了。
難道降頭師還會主動上門?
這時,田瑞醒過來,虛弱地問:“爸,我又發病了?”
他果真是清醒過來,就和常人一樣,除了顯得十分虛弱,先前的那種亢奮狀態已經消失不見。
田憶辰含著淚水哽咽,“你被人下了降頭術,是這位李先生救的你。”
田瑞很是吃驚,把目光投到李東成臉上。
“李先生,謝謝。”
“你隻是暫時沒有事,體內的降毒還沒有解,必須找到下降的人。”
李東成對田憶辰說:“先攙扶他下去,找另外的房間休息,短時間內是不會再發作的。”
一行人再次回到客廳坐下。
田瑞是真的很虛弱,就像沒長骨頭一樣。
田憶辰的夫人一直在樓下,她不忍心看到兒子發病的樣子。
見兒子下來,上前摟著嚎啕大哭。
“你不要哭了,兒子被人下了降頭術,身上的降毒還沒有解,趕緊扶他到房間去休息。”田憶辰說。
“啊”他的夫人大吃一驚。
夫妻倆把兒子田瑞安排妥當,這才來到客廳坐下。
“我問你,你平時得罪過什麼人嗎?”田憶辰問。
他夫人擦拭著眼淚。
“我哪會得罪什麼人啊,就是打打小麻將,有點口舌也不是什麼深仇大恨,至於給田瑞下降害命嗎。”
田憶辰眨巴了幾下眼睛,心中一片灰暗。
他剛才已經問過自己兒子,田瑞也說沒有得罪誰。
“表叔你們也不要著急,對方短時間是無法再控製田瑞的。”夏若煙安慰著對方。
她又問李東成,“你剛才說要等,難道他會主動來嗎?”
李東成苦笑,“不知道,田先生他們都說不出得罪過誰,除了等也沒有其他的辦法。”
其實,他心中很著急。
因為時間有限,不能一直停留在新國,但事情總要有始有終,做一半就放手也不是他的作風。
眾人都隻有耐心地坐著,閒聊一些其他的事。
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,轉眼間就是一個多小時。
李東成準備離開,正準備叮囑田憶辰幾句。
這時,外邊有人按響了門鈴。
隱約聽見有個男人在喊,“老田,你在家嗎?”
聽到聲音,田憶辰說:“是吳西華,我的一個朋友。”
他站起來,幾步走了出去。
隱約聽見那人笑嗬嗬地說:“老田,你這些時間在做什麼啊,很久沒有看見你去海邊釣魚了,老張他們都還念著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