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,一直沒有出聲的紫菀插言。
“田先生、沙董,田瑞發病時失去理智,就差點掐死了自己的母親。”
“這種恐慌會日益加劇,我打個比喻,假如夏小姐再成為受害人,你們將會怎麼樣?”
頓時,田憶辰和沙梵希、夏若煙都是臉色一變。
接著,紫菀自問自答。
“到那時,或許就有人出現,答應幫助你們兩家解困,提出的條件就是要羊皮地圖,你說你們是給還是不給呢?”
田憶辰和沙梵希的臉色都變得極為難看起來。
如果按照紫菀的這種假設,麵臨他們的將是一個很艱難地決定。
老一代肯定要保新生代,隻怕到時隻有雙手奉上羊皮地圖。
李東成在心中默默地點頭,不由得對紫菀高看幾眼。
以前紫菀的聰明被方子怡的光芒所掩蓋,看起來普普通通,現在單獨放在一邊,這過人的智慧立即顯露出來。
停頓了幾秒鐘。
田憶辰說:“如此說來,害我兒子,想拿到羊皮地圖的就是孔家?”
李東成點點頭。
“八九不離十吧,我掌握了孔家四公子孔儀的罪證,他是直接對我家出手的。”
“綜合我們兩邊的遭遇,可以判斷一直覬覦羊皮地圖的就是孔家。”
“但這股勢力野心很大,最大的一個頭目他們稱呼主上,這個主上一直很神秘,我懷疑是如今的孔家家主,但苦於沒有什麼證據,還無法確認。”
在這裡,他沒有隱瞞,而是把這些都和盤托出。
他覺得雖然田憶辰、沙梵希不如方家、葉家龐大。
但優勢在於東南亞。
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,隻有團結主上的一切敵人,最終才能擊潰主上。
田憶辰和沙梵希對視了一眼。
他再次把茶幾上的羊皮地圖推到李東成麵前。
“田先生,你這是”李東成怔住了。
沙梵希微微一笑。
“李先生,我和憶辰兄商量過,這個東西留在我們手中,不僅不是寶,反而是累贅和禍端。”
“但你不同,你有賽華佗的醫術,更有很強的修為,若煙都告訴我了。”
“況且,你們家本就有一張羊皮地圖,所以我們決定把地圖送給你。”
李東成急忙推辭。
“沙董、田先生,萬萬使不得,這可是你們的長輩拚命保留下來的。”
田憶辰擺擺手歎氣。
“李先生,你先聽我們說,這羊皮地圖從小來說是寶藏,可從大來說,寶藏都屬於夏國。”
“我們雖然定居海外,但心係的還是母國,從你的遭遇來看,這些人即便是拿到這批寶物,也絕對不會交給國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