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樵子愣住了。
“演戲?李東成沒有具體說什麼嗎?”
豐覺搖搖頭。
“沒有,他隻是說祖龍脈真有危急,會及時趕回昆侖的,還說這次事件是有人故意設下的圈套,目的就是想讓他離開蜀城。”
他大概是走路有些渴,端起茶杯一口氣喝乾茶水。
又提起茶壺給自己滿上。
繼續說:“李東成也沒有說到底是誰在從中作怪,聽他的意思,暫時不急著回昆侖。”
“我有些擔心,假如我們這邊真有事,這麼遙遠他怎麼趕回來?”
木樵子麵露苦笑。
“算了算了,師叔祖說過,李東成會有判斷的,世俗中多紛爭,你我沒有參與其中,不知其中深淺。”
“哎,好吧。”豐覺歎氣。
他又說:“另外,一誠彙報,這兩天裡三條路徑都有人進入昆侖,但以遊客居多。”
“聽當地的村民說,前幾天有兩支人數不多的科考隊分彆從東西兩個方向進山了,那些人帶著測繪儀。”
木樵子臉色一變,趕緊從炕上下到地麵。
“師兄”
“師弟,我覺得我們晚了一步,那些人大概已經提前進山了。”
豐覺一聽,老臉變色。
兩人趕緊出門,向後院的深處走去,因為旋光、蓋富春,包括袁道全都在那裡。
十幾分鐘不到,袁道全、旋光、蓋富春都從道觀走了出來,大黑緊跟三人後邊。
道觀的上空響起了急促的鐘聲。
聽到鐘聲,村落裡的壯碩青年都紛紛從屋裡出來,跑步來到道觀。
半個小時後,他們來不及吃午飯,各自攜帶了一些乾糧和水,與道觀的道士們分批次從不同方向開始進山。
短短小半天時間,這個雪峰下的村落,隻剩下一些老弱病殘在家中。
同一時間,有輛普通家用小車開進了蜀城的望江彆墅區。
這輛小車最後停在李東成的彆墅前。
車門一開,身穿便衣的方運昌從車上下來,與他一起的還有市局的唐山月。
唐山月同樣脫去了顯眼的警服。
兩人上前按響了門鈴。
不一會,燕子走過來打開了門。
她認識兩人,笑著熱情招呼,“方少將、唐局長,快請進來。”
“李先生呢?”方運昌問。
“在書房裡。”燕子趕緊領著兩人去見李東成。
上到二樓的書房,她輕輕敲了幾下房門。
“先生,有客人過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