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天下著雨,我心通通跳
雲絲哼著歌下樓,去醫院廚房要了豬腰子、豬肝,直接在廚房裡忙活起來。
在阿姨幫忙下,薑絲蔥花香菜撒上去,豬腰整得一點腥味兒都沒有。
“小雲子,給誰做的呀?”做飯阿姨笑著打趣道。
“沒,沒給誰,那個植物人剛蘇醒,要補鈣補鋅,隻補鈣隻補鈣,他、他缺鈣”
雲絲慌慌張張拎起飯桶匆匆離開,又去白亦病房拿了要換穿的衣物。
一進屋,聽到動靜的白亦睜眼,雲絲放下飯桶,細語糯糯,
“你醒了?去洗洗吃飯嘛。”
說著丟給白亦內衣和外衣,又粉著臉快步到陽台收起衣物。
白亦拿起衣物進了洗手間衝涼,想著昨兒找回了幾次麵子。
又覺得,自己是不是隻抱著人難為人家了?
畢竟,大家都穿著衣服。
帶著水霧的白亦穿著短褲短袖出來,雲絲遞上毛巾,“忘記給你拿毛巾,嘻嘻。”
白亦瞅了一眼紮起高聳馬尾辮的雲絲,寬鬆大t恤下衣失蹤,拍了下,“吃飯。”
大蔥就著豬腰豬肝粉腸粥,還有做得快要散架的韭菜盒子,喝著枸杞茶吃著花生米去口臭,把一天到晚粉著臉的人拽了過來。
“哎,好臭,不要啦”
“大叔還可以不?”
“不要不要”
“那就抱抱?”
“隻能抱抱”
吃飯睡覺打坐幾乎悶在寢室裡,日子平平淡淡,正經八經的過了大半月純潔生活。
醫院也傳開了兩人搞對象,也傳到了院長耳朵裡,不過老人家似乎對這些不感興趣,好像一次也沒找過雲絲。
白亦恢複得很好,睡也不會像死豬一樣毫無感覺。
雲絲也考完了最後一門自考課程,白亦也在異地考完了駕駛證,買了個48萬塊的電動車。
再過一月考察期,白亦就可以正式出院,算是徹底失業沒有了工作。
沒文憑,好的工作就算了,就算有體力,這年頭體力活兒也不好找了。
還好交了個掛靠社保加上補助低保,每月也有小1000的基礎收入了,秒殺某些群體。
白亦手裡的銀行卡不能證明是他的,之前拖欠一年的補貼也要了回來,加上此人是病人,人道主義幫助下倒也很快辦理了下來。
加上之前賠償金和工資可隨意支取的金額達到了20多萬,總資產算是有了近180多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