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絲想明白了,這家夥就是個牙膏,第一次快第二次慢,越擠越難擠,這家夥又來擠牙膏了。
想起之前這家夥悶騷話都可以寫一篇小文章了,自己聽得自己暈了過去了。
這家夥還一根筋似的鼓勵自己,寶貝,你好棒給你再加一次油。
鬼才信,人家還沒跟你結婚,要是到手的鴨子飛了,可怎麼辦?人財兩空呀!雖然倆人現在一步到底了,但沒證書呀,好像,證書也沒鳥用。
雲絲想著呢,腰間又是一空,被偷襲,“哎~”
身邊呼嚕聲響起,這家夥總算睡著了,雲絲空間袋子裡翻出正規衣物窸窸窣窣,毯子裡換了衣服。
倆人現在事後鬨翻了,這會兒一人一個毯子,甭想誰過來。
中間是倆枕頭,劃了線,誰先過去誰是小狗狗,也不許白亦小黏黏那樣當小奶狗。
又怕自己睡過頭越界,雲絲特意拿出了冰袋放在枕頭上麵,
“不許動!知道沒?”
睡夢中,白亦嗯了一聲,伸了個胳膊。
“哼,這條胳膊不算,脖子以下算!”
挨挨蹭蹭,尋了個安全的姿勢,眯睡。
半夜,餓醒了。
雲絲抬腳躍過枕頭下踹了踹腰,“彆打呼嚕,都被你吵餓了!”
“eng。”
白亦迷糊起身,撓著背背找拖鞋,尋了半天,雲絲忍不住了,
“那邊,沙發底下。”
昨兒雲絲拿拖鞋拍人家,反而被人家給拍了,想起來很生氣,莫名的甜蜜火焰突然燃燒殆儘,升起巨大的煙霧,
“沒長眼呀!”
“老白,你沒長眼呀!”
“小哥,你沒長眼呀!”
罵人好爽!尤其是罵自家男人,嘿嘿,雖然滿臉憤怒,心裡卻甜甜的。
這男人,可以有。
因為罵不還口,隻會,行動用力來表達不滿。
雲絲突然也來了惡趣兒,學著白亦壞壞樣,勾了勾手指,“來嘛,讓我看看你有沒有長眼?”
“”
白亦oo
怎麼這麼幼稚?
夜,月光灑在雪山上,熠熠生輝。
落地窗,白亦抽著雪茄拿出矮桌茶幾,煮上上好的藏紅花。
雲絲坐在腿側,雖然是地暖,坐了一會兒還是覺得白亦的腿舒服,於是又挪到腿上坐了上去。
白亦掌心揉了揉長發,指尖卷起發絲緩緩而上,掠過耳尖在精致的臉蛋展開,五指距離凝視,
“好看,美,喜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