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種各樣千奇百怪——長發女鬼、幼兒園服製小鬼、頭上套著麻袋的鬼物、壇子裡的鬼、穿著豔麗和服的麵具鬼……
無數的鬼物前仆後繼。
但他們的怨念怎麼抵得過被殘害壓迫了數百年的人們?
經曆無數慘叫哀嚎後。陣法中,那高高飄浮的大紅色長袍依舊毫發無損。
大田一郎徹底絕望,他不斷後退著。
“不可能,絕不可能!為什麼華國的鬼會這麼厲害?難道是上古時期的鬼?”
濃稠的血液沿著衣袍不斷延伸,黑色是邪氣和那些血液一起,朝著大田一郎靠近。
大田一郎大喊一聲,“不要啊!”
他順手把身邊的弟子抓起來,擋在自己麵前。
噗呲——
弟子的胸膛被刺穿,溫熱的血液濺在大田一郎臉上。
那青年人不可思議的看著大田一郎,抬起手指,還沒來得及說一句話,便咽氣了。
大田一郎冷靜片刻,他朝著陣法的邊緣衝去。
……跑了一陣,大田一郎突然發現自己能逃出去了。
笑容重新回到他的臉上。
但前方是深不可測的懸崖,路就此斷了。
大田一郎劇烈的喘著氣,後麵跟著默不作聲的江獻。
大田一郎知道江獻跟著自己,但劫後餘生的他已經沒了力氣再處理江獻。
“喂,獻君,你我就此一彆吧!這裡的鬼物太厲害了,我要離開華國。”
江獻扯了扯嘴角,剛要說什麼,表情一變徹底僵在原地。
他們分明沒跑出陣法!
蘇聞景的陣法好似無邊無際……
那鬼東西也過來了,就在大田一郎的身後!
大田一郎和江獻對視,漸漸的,他也察覺到氣氛不對勁,身後陰冷的風不斷拍打著被冷汗浸透的後背。
大田一郎僵硬的緩緩轉頭。
隻見那血紅的長袍逐步靠近,伸出空蕩蕩的袖管,像愛人一樣撫摸著大田一郎的脖頸,然後在不經意間用力。
哢嚓——
大田一郎被擰斷了脖子,腦袋以詭異的方式垂在後背,骨頭折斷,僅剩皮肉連接著。
江獻看著這恐怖的一幕終於不受控製的尖叫起來。
“啊啊啊啊——”
他連滾帶爬的往前方逃,那紅色衣袍步步緊逼。
最終,江獻腳下一滑,落入懸崖。
陣法中,隻剩下血紅色的長袍迎風飄蕩著。
蘇聞景隔著陣法看它。
怨念的集合體,已經失去理智。無論是誰,隻要靠近它,便會被殺死。
而鬆梓村中作惡的人早被那一場大火燒的一乾二淨。
這件事該有個了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