錢瑜咬著牙，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。
“是你做的！”
“是你！”
“蘇澤，阿妍姐姐一定是你害死的！”
蘇澤並不否認。
“沒錯，確實是因我而死。”
錢瑜愣了下，他以為蘇澤會否認，會解釋，但沒想到他居然直接承認了。
“你……”
蘇澤非但承認了，還在添油加醋。
“你既然跟她關係這麼好，那你應該也知道她擁有一個死亡娃娃吧？”
錢瑜當然知道！
這個死亡娃娃，還是自己找的渠道，兩個人湊錢買下來的！
所以，即使她觸發了水長嶽的死亡規則，頂多融合失敗，根本就不可能死！
她的死絕對跟蘇澤有關。
蘇澤，“其實這個死亡娃娃在我手裡。”
他說著便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了一個死亡娃娃。
“你看，就是這個。”
“也許是我太強了，一直到現在都沒用上。”
錢瑜看到他手裡的死亡娃娃，雙目圓睜。
“你……是你拿走了！我就知道是你！”
“該死，你該死！！”
蘇澤晃了晃手裡的死亡娃娃。
“你知道嗎？”
“她當時就哭著喊著求我，讓我把死亡娃娃給她。”
“還說，願意把所有的錢都給我，甚至隻要我開口，她做什麼都願意。”
“但我當時就是眼睜睜的看著她被水長嶽給殺死。”
錢瑜氣得渾身都在顫抖，要不是現在被控製了身體，他估計都想要衝過來跟蘇澤同歸於儘。
蘇澤根本不在乎他是什麼表情。
“你知道她是怎麼死的嗎？”
“水長嶽的死亡規則是怎麼執行的你知道嗎？”
“一次一千刀！”
“他在鹿笑妍身上執行了五次！”
“一開始是胳膊，後麵又是腿。”
“最後是軀乾跟腦袋，整整五千刀，她的整個人連肉帶骨，被削成了五千零一片。”
錢瑜神色崩潰。
“彆說了……彆說了！！”
蘇澤冷眼看著，根本無法共情錢瑜的悲痛，畢竟在他眼裡，鹿笑妍本來就是打算弄死他的。
而他隻是袖手旁觀而已。
要說起來，鹿笑妍也是自己作死。
“話說回來，你這麼愛鹿笑妍，當初她要融合水長嶽，為什麼不找你幫忙？反而要找我這麼個陌生人？”
蘇澤好似想到了什麼似的。
“我知道了，你該不會是單方麵暗戀吧？”
錢瑜宛如一隻被踩到尾巴的野貓，直接炸毛哈氣。
“你懂什麼？！”
“隻要……隻要阿妍姐姐處理好水長嶽的事，就可以徹底從過去走出來，到時候我的機會就來了！”
“都是因為你，我努力了這麼久，最終什麼都沒了！”
蘇澤不想搭理他，但後來想想有些不對勁。
這個錢瑜搞什麼鬼？
一口一個阿妍姐姐叫的這麼歡。
聽他的語氣，還覺得自己這樣的稱呼很正常。
而鹿笑妍的年齡大概二十七八。
所以，這個錢瑜究竟幾歲？
二十來歲嗎？
還是說，二十歲都沒有？
畢竟正常的稍稍成熟的男性，最多喊阿妍姐，或者妍姐、笑妍姐，亦或是鹿姐。
這阿妍姐姐的稱呼……
蘇澤忽然來了一句。
“你該不會未成……”
錢瑜一聲暴喝，“放屁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