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寒江忙諂媚的靠過去,討好的敲起了腿,邊敲邊說道:
“師父,你這麼吊,我是不是在整個華夏可以橫著走了?”
蔣中天也是被氣笑了,以前的你對我愛搭不理,今天的我讓你高攀不起,直接懟道:
“可彆,你都說我不靠譜了,你要是坑蒙拐騙,吃喝嫖賭,我第一個送你去槍斃,保證給你插個隊,走最快流程,第一個斃。”
寧寒江也是尷尬,不知如何接茬,蔣老爺子繼續說道:
“當然,隻要你遵紀守法,我保證你絕對不會獲得不公正的待遇。”
“師父,那我可是大大的良民!”
寧寒江趕緊繼續給他這位大靠山鬆弛頸背。
“好了好了,彆在我這獻殷勤了,趕緊跟佳怡去學習劍法,還有彆忘了我囑咐你的事!”
蔣中天說完衝著寧寒江朝著周佳怡的方向使了使眼色。
目送著老爺子提著釣魚竿出門後,周佳怡領著寧寒江來到了後院的練武場,從武器架上隨手拿起了兩把木劍,其中一把甩給了他。
寧寒江挑眉:
“木劍?”
“用鐵的怕一不留神把你打死!”
周佳怡冷著臉拎著木劍直指寧寒江。
“彆小瞧我,我自己可是也苦心偷偷鑽研了小兩個月,劍術的基本動作還是心領神會的!”
寧寒江自從拿到了那把寧王劍,也是對劍術格外上心,最近時間一有空就會練習,自認基本功還算可以。
“練劍要是這麼容易,那我從三歲開始吃的苦算是白吃了!就讓你看看,基礎動作,亦是天壤之彆。”
周佳怡用劍術基礎招數刺劍,直奔寧寒江麵門而來,寧寒江提劍格擋,哪知周佳怡手腕輕抖,寧寒江的木劍已經砍空,而一把木劍已經懸停在了他的眼睛一寸之處,然後改刺順勢下劈斬中寧寒江拿劍的手,寧寒江吃痛,手一鬆,劍啪嗒掉在了地上。
“劍都拿不穩,你也配練劍!彆丟了劍客的臉!趁早換條路吧!”
周佳怡滿臉嫌棄,她三歲開始練劍,二十年如一日,對劍術早已有了深厚感情,現在看著寧寒江這種半吊子自然不入眼。
她轉身朝彆墅屋內走去,手部輕甩,木劍應聲插進了武器架。
寧寒江失神的看著掉在地上的木劍,眼看周佳怡即將回到屋內,他大聲喊道:
“請再給我個機會!我沒法選擇我的童年,但是我想選擇我的未來!”
周佳怡停下腳步,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會後說道:
“那你先練刺劍吧!木劍平舉,保持刺劍動作,堅持到不能堅持為止吧。”
說完,就進樓了,寧寒江依言雙腿微分,將木劍平舉,開始練習。
一開始他覺得這個動作有什麼意思,就這樣平舉著好傻,不過十分鐘後,有了那麼一絲明了,原來,簡單的動作在時間的拉長下也會變得不平凡,於是他乾脆開始閉眼,邊保持刺劍動作,邊開始繼續催動三個水滴錘夯實自己體內的能量。
就這樣,寧寒江一直保持著這個動作,宛如一尊石像,時間仿佛定格。
蔣中天晚飯並沒有回來吃,不知道又去哪個地方鬼混了,周佳怡隨便對付了一口吃的,就盤坐在沙發上開始修煉,至於寧寒江,她早就以為他已經堅持不下去,偷偷溜走回去了;
晚上十點,就在她洗漱完了,躺在床上準備睡覺的時候,突然從窗口看到了後院練武場的一個有點眼熟的人影。
周佳怡扶額,眼神複雜,她沒想到寧寒江居然還在堅持,而且姿勢到現在居然還是毫不打折,平舉刺劍崩的筆直,月光灑在他的側臉,半明半暗的英氣麵龐,周佳怡鬼使神差的拿出手機拍下了這一幕。
“周佳怡,你怎麼能這樣,你可是有男朋友的人,而且你的男朋友比他帥多了。”
周佳怡使勁晃了晃腦袋,想了想,還是披了件外套去往練武場,到了寧寒江旁邊,他居然沒有絲毫反應,跟老僧入定了一般,沒辦法,她隻好開口:
“嘿!不準備歇會嗎,打算就這樣舉一夜?”
寧寒江睜眼,看著皎白的明月:
“已經這麼晚了嗎?”
再轉頭看到旁邊身著睡衣的周佳怡,頓時眼前一亮:
“學姐,你穿這個感覺隨和多了。”
眼見周佳怡無動於衷,麵不改色,隻能繼續開口說道:
“學姐,那我明天幾點過來找你練劍?”
“明天早上七點,這裡等我,現在回去休息吧!”
周佳怡說完,就轉身回到屋內,在回屋前,她說了一句:
“今天表現還行,繼續保持!”
寧寒江一樂,能聽到周學姐誇讚,不容易呢。
到了自己的小彆墅,寧寒江給幾天沒聯係的小姨打去了電話:
“你還知道有我這個小姨啊?怎麼打你電話都打不通,害得我今天拜托佳怡去看看你,怕你是不是出什麼意外了。”
剛接通,江書影就是一頓連環炮,要不是她覺得她姐肯定不會讓自己的獨生子在自己眼皮底下出了事,她早就買張機票回首府了,不過到了今天還是憋不住氣,聯係了身在首府古武的周佳怡,幫自己去找找他,看看他在搞什麼幺蛾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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