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他救過自己的命;
雖然自己對他也有感覺;
雖然兩人已經有過了親密接觸;
誒?怎麼感覺這麼想想,好像幫他解蠱毒也並不是那麼不能接受了。
不對不對,他可是有女朋友了,那自己要是這麼做了,自己算什麼?小三?炮友?還是純愛戰士?
劉炫雅坐在床邊,思緒萬千。一旁的寧寒江此時醜態畢露,蓋在身上的薄被都遮掩不了下身的高聳,額頭上是一層細密的汗珠,以及粉裡透紅的肌膚。
“唉!是不是一直這樣對他身體不好啊?這薑薑,喊她過來看看怎麼一直不過來啊?童欣又在醫院救治,啊!煩死了。”
劉炫雅再次起身擰了一塊毛巾,將他額頭上的汗珠擦去。回想起上次寧寒江救自己的果決,劉炫雅一咬牙,還是下定了決心。她慢慢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,渾身赤裸的鑽進了寧寒江的被窩之中,纖纖柔夷輕輕撫動,紅唇輕咬,看著他痛苦的模樣,也顧不得害羞,翻身而上,替他解除蠱毒。
十幾分鐘後,寧寒江微微清醒,體內情蠱稍稍安分,不再瘋狂刺激著分泌大量的荷爾蒙,他緩緩睜開雙眼,看到了跪坐在床尾的腦袋。
寧寒江微微抬手扶額,曆史會有自己的方式去校正,果然還是回到了剛進入夢境時的場景,那一場春夢終究成真了,微微起身看了眼房間裡的掛鐘,晚上九點,距離十一點月食時刻還有一會,看著半蹲在那忙碌的劉炫雅,寧寒江實在是遏製不住體內的情蠱。
雙手下探,將劉炫雅提了起來,壓在了自己的身上,那胸前的柔軟與自己的胸膛接觸頓時讓他內心一蕩。
“你醒了?”
劉炫雅先是一喜,接著想到了什麼,頓時慌亂的想起身遮掩,結果被寧寒江一隻手死死的箍住了身體,而掙紮造成的摩擦還加劇了某條長蟲的複蘇。
“彆動!乖!剛剛我什麼都不知道!不公平,我要求平等待遇!這次你躺著昏迷,我來動!”
寧寒江翻身,將她放在了床上,然後緩緩靠前,在劉炫雅的耳邊輕輕的說道。這陣陣熱氣搞的她滿臉暈紅,再無反抗之力,隻能輕輕說了一句:
“流氓!輕點!人家第一次!”
大床晃晃搖搖了半個小時有餘,終於安靜了下來,劉炫雅趴在寧寒江的懷裡輕聲問道:
“以後怎麼辦啊?”
寧寒江沒有正麵回答,而是給她講起了一個故事:
“前幾天我做了一個夢,夢的開始就是我們現在這個樣子,可後來夢到童欣來敲門,我們慌慌張張躲閃,不過她並沒有在意這些,而是快速的帶著我們撤離,因為異能公會準備將我們全部俘虜,威脅華夏交出生命之泉,生命之泉是能夠起死回生的傳說之物,再後來,我們死的死逃的逃,而你就是在我懷裡走了的,在那之前,你輕聲的對我說,你不後悔。”
“然後呢?”
劉炫雅聽的怔怔出神。
“然後我就醒了啊!”
“你滾!討厭!你還沒說我們以後到底該怎麼辦啊?雖然我不會和童欣爭,但我也不想就這樣在暗地裡過完一生。”
劉炫雅的要求顯得那麼的卑微,讓寧寒江心疼的將她摟在了懷裡,堅定的對她說道:
“放心!等這件事了,會給你一個說法的!”
寧寒江起身開始穿衣服,此時已經十點多了,童欣馬上就要敲門了。
“什麼事?怎麼了?你要去哪?”
劉炫雅感覺莫名其妙,大半夜寧寒江突然穿衣服不知道要做什麼。穿完衣服的寧寒江,將散落一地的劉炫雅的衣服撿起來,仔細的幫她穿了起來,過程中當然豆腐也沒少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