夢清雅身為金丹,若對付她們娘倆,十分容易。
甚至無須搜魂,隻需稍微施展精神迷惑的手段,就能讓她乖乖開口說真話。
淼淼原本以為夢清雅顧忌傾城以死相逼,念著母女之情。
再後來,她便漸漸忘了這些事。
如今聽到郝大德如此說,心中頓時有些恍然。
夢清雅似被郝大德說中心中所想,臉色陰沉如滴水,目露寒光地盯著郝大德。
郝大德不以為意,而是衝若有所思的淼淼道:“淼淼,你說為父分析的如何?”
“哼,我自是知道她無情無義,而你不要以為幫我擋住她,我就會原諒你!”
淼淼見郝大德盯著自己,冷哼一聲,看向夢清雅的目光中,又多了幾分殺意。
“小傲嬌……”郝大德聞言,心中輕笑。
但他麵上卻是嚴肅起來,說道:“是她讓你們母女受苦,為父自是要親自為你們報仇。”
淼淼一襲黑袍兜帽,隻露出頭部,裸露的麵容上帶著詭異黑紋。
她聞言漆黑的雙目微斜,忽然露出一絲邪笑:“你真打算親自報仇?”
“那是當然!”
郝大德信誓旦旦,這可是刷好感的大好時候。
“那好,你現在就把她殺了!”淼淼聲音冰冷。
她目光中似帶著一絲戲謔,直勾勾地看著郝大德,又帶著莫名的期待。
“嗬嗬。”郝大德輕笑。
他知道淼淼想讓他與夢清雅捉對廝殺,好做漁翁。
他掃了一眼戒備的夢清雅,麵帶一絲沉痛:“她已在劫難逃,但讓為父親手殺她,卻是違反了你母親的遺願。”
“那你所說的親自報仇是什麼?”淼淼麵無表情。
傾城的遺言她自然知道,確實有讓郝大德不要去找夢清雅麻煩之話,但大概率是擔心郝大德不是對手。
郝大德瞥了一眼臉色變幻不定的夢清雅,輕咳一聲道:“你且在旁邊好好看著,為父再給你上一課。”
“哦?”
淼淼眼睛微眯,打量著郝大德,笑道:“嗬嗬,我給你掠陣。”
“你以為你們父女倆,能困住我?”
夢清雅察覺內部空間,已被腐蝕之江壓縮至數百米,忽然冷笑起來。
“你可以試試!”淼淼盯著夢清雅寒聲道,目露寒光。
“嗬嗬,我覺得我們還是先聊一會吧。”郝大德則是衝夢清雅笑了起來。
夢清雅目光閃動,嘴角輕蔑一笑:“你是想讓我為他們母女倆道歉,或者贖罪?”
“聰明。”郝大德點頭,頗為欣賞對方的聰明。
“嗬,你好像不太聰明。”夢清雅冷笑,青色的法袍飄動,高冷道。
“哼,神秘的父親大人,你確實不聰明,應該先製服她再進行交流。”淼淼望著郝大德,聲音中透著鄙夷,又是在激將。
“即便製服她,她也不會道歉。”郝大德微微搖頭。
“嗬,那也要先讓她無行動能力,看看是否嘴硬。”淼淼繼續冷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