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吧,不會掉河裡的。”
穆競白也道:“去吧。”
黎帆眼中閃過驚喜,點點頭,快速的脫了鞋子,說:“那競哥我去了。”
“手機放好。”
黎帆小心翼翼的坐在了船頭,她踢了水,一點都不涼,非常舒服。
她興奮轉頭問:“競哥,會有魚咬我的腳嗎?”
穆競白輕笑:“不會。”
“競哥!”
“嗯?”
“真的特彆有意思!”
穆競白看著坐在船頭的她,笑而不語。
林幼意慢慢地挪回船艙,接過他手裡地荷葉戴在頭上,姿勢一擺,又唱道:
“太湖美呀,太湖美,美就美在太湖水,水上有白帆呐,啊水下有紅蓮,啊水邊蘆葦青,水底魚蝦肥”
陸南馳看著她的一顰一笑,忍著嘴角沒有作聲。
“湖水織出灌溉網,稻香果香繞湖飛,哎嘿呦——”
“好!”
前麵船上的大哥,大聲喝了一聲,沉醉其中的林幼意嚇了一跳,差點栽水裡,陸南馳趕忙拉了她一把。
林幼意坐穩,轉身瞪了那大漢一眼,氣說:“不知道還以為是劫道的!”
陸南馳終是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來。
坐在船頭的黎帆,看著林幼意,忍不住彎起嘴角。
她真的很喜歡林幼意,活的那麼肆意,就算人生經過了大起大落,生活大不如前,但也依然陽光明媚。
看見她,總會讓她聯想到生機勃勃這個詞,隻要自己不肯倒下,如來佛祖來了也彆想將她壓在五指山下。
陸南馳慢慢的將船劃到荷花中間的甬道中,船是雙人小船,林幼意看彆的船有人躺下,她也躺在了船裡。
沒想到看到了另一片風景。
透過荷葉和蒲葦的縫隙,天空淨美,林幼意感歎:“沉醉不知歸路,興儘晚歸舟,誤入藕花深處。”
陸南馳看了看她,又望了望河麵的微波,眉目溫和,沒有說話。
林幼意仰頭枕著雙手,並沒有看他,閒適的說:“陸南馳?”
“嗯?”
“你來吟一首荷花,彆是江南可采蓮,蓮葉何田田。”
“那是蓮花。”陸南馳道。
林幼意聞言想了想,說:“其實蓮花和荷花也挺像的,有什麼區彆呢?”
“大概是糯米藕片和蓮子羹的區彆吧。”
林幼意噗呲一笑,心道果然是開餐廳的,但轉念一想有不對,道:“接天蓮葉無窮碧,映日荷花彆樣紅,到底是蓮花還是荷花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陸南馳實話實說。
林幼意笑出聲來:“難得有你不知道的事。”
“你問我衛星怎麼上天,空間站怎麼運行,我也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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