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!”陸南馳去握母親的手:“我快30歲了,未來要過的日子我想的很清楚,我非她不可,求您成全!”
看著兒子這樣固執,戴夢琳難過至極,眼圈都泛了紅。
那種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兒子,將這麼多年的努力化為烏有的無能為力。
那是作為母親,明知是錯卻攔不住的悲哀。
“一個女人,值得你這樣嗎?”
“這世間最靠不住的就是情意,誰能保證自己永遠喜歡啊!兒子!”
陸南馳望著母親,低聲說:“也許人生漫長,我也不能保證自己永遠喜歡,但這一刻,我的喜歡是真的。”
“沒有值不值得,隻有願不願意。”
“我願意的為她重頭再來。”
戴夢琳彆過臉,神情悲傷,喉間有些哽咽,冷聲說道:“你跪著吧,跪到你清醒了為止。”
就這樣,戴夢琳坐著,陸南馳跪著。
仿古的木門外,那棵花樹開的正豔。
花瓣層層疊疊,白中透粉,非常好看。
這棵樹是陸南馳上高中那年同爺爺一塊栽種的。
在路邊購買的時候說是車厘子,但這麼多年也沒結過一顆果實。
花瓣倒是開的愈發濃重豔麗。
他終於認清這是一棵風景樹。
隻是種下的人以為它可以結出果實。
甚至那棵樹也認為自己可以結出果實。
但就算是一棵風景樹又有什麼不好呢?
它早已亭亭蓋矣。
可以嬌豔開在春天裡,熱烈的綻放。
它不必雷霆萬鈞,也不必春華秋實。
她隻是一棵花樹啊,
肆意的盛開就好了,
就足以驚豔他一生的時光。
陸南馳跑了,戴夢琳攔都攔不住。
最後她喊道:“你敢先斬後奏就彆怪我翻臉!”
然後她又哭了起來,怎麼老陸家專出情種
不知是為自己,還是為了兒子。
陸南馳的錢到賬了,他立刻去交了錢,沒有絲毫猶豫。
林幼意放出來的那天下了傾盆大雨。
這是今年以來最大的一場雨,來勢洶洶。
陸南馳撐著傘,眉目溫和等在門口。
他不願等在車裡,任憑雨水濺濕了褲腳。
他要她出來第一眼就能看到他。
林幼意出來一眼就看到陸南馳在車外站著,心裡罵了句傻子,不管不顧的向他奔去,陸南馳單手將她摟在懷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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