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一些委屈你的事。”穆競白低聲說。
黎帆語氣輕快:“隻要不是娶楊家大姑娘就行。”
“彆瞎說。”穆競白摟了摟她。
黎帆自然知道穆競白的為人,問:“所以,還有比這個還為難的事麼?”
穆競白喜歡她是有原因的,黎帆總是聰明的不張揚,他們之間似乎除了結婚,確實沒有比這個更為難的事。
“我不能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。”穆競白道。
原來是這個事。
他是二婚,而且今年才離婚,那頭還站著楚家,他們的婚禮自然不可能像陸南馳和林幼意那樣轟轟烈烈。
“競哥,這點我早就想過啦!”黎帆將頭輕枕在他胸前,喃喃道:“比起跟你結婚,這些算得了什麼呢?我的日子不是過給彆人看的。”
“如果令你為難,我們領個證就行了。”
“我沒有家人,不需要彩禮,再說那輛車比彩禮貴重多了。”
“但我想要個戒指,競哥,可以嗎?”
穆競白聽後心中五味雜陳,他結過一次婚,彩禮,婚紗,婚宴,下聘禮,定日子等一係列習俗樣樣都做到位。
但是到了黎帆這,她隻想要枚戒指。
“好。”穆競白摟緊她,“有時間我帶你去挑。”
“競哥,我喜歡金的。”
“好。”
第二天晚上,穆競白抽空回了趟家,請母親挑日子。
白婉舒說:“小姑娘應了?”
“媽,不是她不應,是我覺得有些快。”穆競白解釋,“小姑娘沒談過對象,結果沒談幾個月就這麼稀裡糊塗的跟我結婚了。”
“你要是心疼她,結了婚多顧點家比什麼都強,不用在意這些形式主義,都住在一起了,結不結婚有什麼兩樣?”
母親話裡有話,穆競白道:“就算是形式主義,該有的也得有,我喜歡她,一輩子就這麼一次,不想她留遺憾。”
“為什麼不能大操大辦你不曉得麼?”
“我曉得您的難處,”穆競白說,“但小姑娘命苦,從小就被扔在山溝裡,沒爹沒媽的,差不多吃百家飯才上讀完初中,吃儘了苦頭。”
“現在終於熬到好日子,連個像樣的婚禮都沒有,雖然她嘴上不說,但我心裡覺得對不住她。”
白婉舒聽明白了兒子的意思,道:“大操大辦你是彆想了,你爸那關就過不去。”
“嗯。”穆競白應了一聲,道:“還是在南和操辦吧。”
穆競白的意思是,不管怎麼簡辦,南和是他的底線。
必須有像樣的宴會廳和婚宴。
“我跟你爸商量一下吧。”白婉舒沒有立刻答應,“我聽說你給小姑娘買了輛車?”
“是。”穆競白知道那車有些貴,就道:“小姑娘說沒親人,不要彩禮。”
白婉舒看了兒子一眼,心道好人都讓你們做了。
誰家娶媳婦不給彩禮的,說出去不是讓人笑掉大牙麼!
所以彩禮是必須給的,就是給多給少的問題。
“彩禮還是要給的,你投資賺的錢都在自己手裡放著,也不差這點彩禮。”
見母親這樣說,穆競白明白,彩禮母親肯定是要給的,但不會太多。
穆競白接著說:“媽,南馳娶了自己喜歡的姑娘,我羨慕他。這次我也要娶喜歡的,您彆太潦草了,我這輩子也就這麼一次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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