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競哥你出汗了就趕快蓋好被,發發汗。”黎帆囑咐完出去刷碗收拾鍋灶了。
穆競白的汗立刻就下來了,他隻覺又熱又撐得慌,很想下樓去跑兩圈,消化一下,順便涼快涼快。
黎帆收拾好回來後,見他還在床頭靠著,道:“躺下吧,競哥。”
都十點多了,穆競白隻能躺下。
“好點了沒?”黎帆問。
“好多了。”穆競白說。
“那我關燈了。”黎帆貼心給他蓋好被子,關上了燈。
穆競白覺得更熱了。
黎帆有點不放心,說:“競哥,你晚上有不舒服一定叫我,跟我說,我去給你找藥。”
他根本就沒事,但穆競白隻能應了一聲。
黎帆又說:“要不明天彆去拍外景了,身體要緊。”
“我沒事。”穆競白忍不住道。
“競哥你彆勉強。”
“真沒事。”
“好吧。”
等了一會兒,黎帆借著微弱的光,摸上穆競白的額頭,有汗。
很好,出汗了,黎帆心道薑湯還是很管用的。
穆競白拿下她的手,探身扯了兩張紙巾,給她擦了手。
“好受點了麼?”黎帆輕聲問。
“嗯。”
一會兒
“帆帆?”
“競哥你說。”
“明早咱們去領證好不好?”
“嗯?”
黎帆驚得坐起身,確切的說是驚喜,黎帆感覺自己反應太大了,趕忙又躺好,抿嘴忍著笑意說:“好。”
“那還拍外景麼?”黎帆問。
“拍,領完證咱們再去。”穆競白說。
“好。”
一會兒
“帆帆?”
“競哥你說。”
“我有點熱,我把衣服脫了行麼?”穆競白問。
“好。”黎帆說。
他們同床共枕很多次了,每次他都將衣服穿得好好的。
記得第一次在新寧村,那晚他是穿著襯衫西褲睡的。
穆競白坐起身,將身上的t恤脫了,他重新躺下。
一會兒
他低聲問道:“帆帆我想摸一下可以麼?”
黎帆驚得睜大了眼睛,是那個意思麼
沒有得到回答,穆競白沒有動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