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這麼多?”穆競白問。
黎帆道:“幼意姐把堵門的紅包都給我了,還有姑姑舅媽們給的。”
穆競白拿過一個紅包來交給她。
“這是孟京的,南馳說她提前送到了孫經理那,讓轉交的。”
孟京的父母來了,但孟京沒來,穆銀臨說是有重要的事走不開,但黎帆從穆銀臨強顏歡笑的神色上就能看出,他和孟京之間有問題。
“他倆怎麼了?”黎帆問。
穆競白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,孟京不是那麼不懂事的姑娘,除非他們之間有大問題。
“回頭我找他。”穆競白說。
北方的暖氣給的很足,屋裡溫度高,黎帆將禾服的上衣脫了,剩下裡麵大紅色的吊帶。
她從櫃子裡拿出換洗的衣服給穆競白時,想起了呂阿姨的囑咐,歉意的看著穆競白。
“怎麼了?”
“呂阿姨說今晚要穿紅色,我不知道,沒有買。”
看著手裡的t恤短褲,黎帆的歉意更深了,呂阿姨的原話是今晚要穿嶄新的大紅色,寓意紅紅火火,可彆偷懶,怎麼都要穿一下。
“不礙事。”穆競白心疼的摸了摸她的頭,她從小沒有父母,誰去說給她聽呢?
“你這不是穿著紅色麼,這就可以了。”
黎帆還是感覺很愧疚。
“競哥,有些規矩我不懂,你注意到了,一定要提醒我。”
“好。”
夜深了,黎帆說:“競哥,你去洗漱吧,我收收拾一下也去洗。”
穆競白拉住他:“你去洗,我來收拾。”
“競哥我”
“聽話。”
房子是雙衛,黎帆洗好的時候,穆競白早已經洗完,連同床都收拾好了。
兩人上了床,穆競白照例伸出胳膊,將黎帆摟進懷裡。
床頭開了小夜燈,夜靜悄悄的。
黎帆心裡有點緊張,但穆競白也沒什麼表示,隻是規規矩矩的摟著她。
黎帆以為他喝多了酒難受,小聲問:“競哥,你難不難受?要不要我去煮點解酒湯?”
“我沒事。”穆競白又摟了摟懷裡的人。
聽他說話語氣正常,黎帆也沒再說彆的,道:“你難受跟我說。”
黎帆安心的躺在他懷裡,以為他今晚喝多了酒,就沒彆的精力了,她半夜就被拉起來做妝造,現在又是半夜了,困意來襲之際,耳邊就聽男人輕聲喚她。
“帆帆”
“嗯?”黎帆下意識的回應了個聲音。
她還在等著他的下文,男人的薄唇就覆上了她的唇瓣,輕輕地吸吮起來,然後他壓在了她的身上
穆競白從沒這樣過
這一刻,黎帆感覺到這個男人的陌生,他不隻是她口中的“競哥”,他還是個男人,同彆的男人一樣,也會有欲望
她沒見過這樣的穆競白,他總是克製守禮,可他的唇舌從她的耳後吸吮到頸窩
手也不聲不響的摸進她的衣服裡,不再像那天,隻是輕撫她的脊背
黎帆咬緊唇瓣,不敢發出聲響。
但他的手稍微一用力,她就禁不住輕吟出聲,她趕忙又閉緊了嘴巴
屋裡亮著一盞昏黃的小夜燈。
他抬起頭,眼裡都是深諳的欲色。
她羞紅了臉頰,慌亂的有些不知所措,甚至都沒敢摟他的腰
穆競白凝著她,身下欲望翻騰,心裡卻五味雜陳。
她睜著大眼睛,裡麵水光瀲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