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沅一笑,道:“謝謝陸總。”
說著將手機裝進包裡,跟著陸南馳關燈下樓。
到了停車場,兩人的車停在了相鄰的位置,邢沅發現無法解鎖車子。
“怎麼了?”陸南馳問。
邢沅又翻了翻包,看著陸南馳,眉頭輕蹙:“陸總,我的車鑰匙好像沒拿下來?”
“回去取吧。”陸南馳道。
“陸總!”邢沅趕忙叫住陸南馳,有些為難的說:“您能不能陪我上去一趟,我有點怕”
陸南馳關上車門,說:“我上去拿,鑰匙放哪了?”
“我跟您一塊上去。”
邢沅解釋說:“鑰匙在抽屜裡鎖著,我們乾財務的,習慣了謹慎。”
陸南馳點了點頭,說:“走吧。”
兩人取了鑰匙下來,邢沅再次感謝道:“謝謝陸總。”
陸南馳道:“不必客氣,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說完關上車門,駛出了中凱大廈的地下停車場。
邢沅望著陸南馳那價格不菲的車子,半晌才打開自己的車門,再冷的冬天也會有過去的時候。
就像男人的心,
總能等到春心萌動的時候。
陸南馳約的不是什麼客戶,是童熙。
他儘量避免著跟童熙見麵,但有些事在手機中不好談。
童熙來得早,見陸南馳來了,笑說:“南馳,咱們也沒什麼見不得人的事,你至於約在這麼?就這麼怕去南意,被林小姐知道?”
陸南馳坐下身子,拿起桌上的菜單,道:“南意已經送給我太太做了聘禮,她不喜歡你,你何必去觸她的黴頭?”
這是反過來指責她不懂事,討人嫌?
童熙真的很討厭這樣的陸南馳,張口閉口的都是在維護林幼意。
她自認相貌不錯,像沈易那種過儘千帆的男人,不也手到擒來麼,但唯獨對陸南馳,她總有一種深深地無力感。
仿佛不管她做什麼,陸南馳都不為所動。
但他越是這樣拒人千裡之外,越是能勾起她的征服欲,所以每次她明知道該做什麼,說什麼,還是忍不住去提林幼意。
她諷刺林幼意是攀上枝頭的淩霄花,隻懂得拈酸吃醋,自己又何嘗不是呢?
她知道這樣不好,對兩個人的合作也沒有什麼好處,但,人性有時候就是如此,就像陸南馳說的,他有錢,所以想娶個喜歡的。
她也如此,她有能力和資源,她也想任性的活著,她真的很喜歡看到林幼意吃癟,會讓她覺得痛快。
陸南馳點了菜,將菜單交給了服務員,然後對童熙道:“言歸正傳吧。”
童熙看著他一笑,說:“南馳,你可真是沒有一點求人的樣子。”
“我們是各取所需。”陸南馳淡淡道。
童熙反諷道:“我分得的那一小塊蛋糕,還入的了你的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