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晚過去,可是給蚊子過了節,金科長被叮的滿臉紅包,特彆是眼皮和嘴唇都腫了起來。
金科長沒辦法回家找了墨鏡和口罩才去上班,但總得吃飯喝水,跟領導彙報工作吧,結果就被樓裡好事的女同誌發現了。
女同誌的傳播速度,堪比廣播站,一天還沒過去,就傳遍了全樓。
後來聽說金科長到家後,又被回娘家的媳婦給臭罵了一頓。
但,愛酒這毛病還是沒改,整個大院都有名,現在隻能說中央出台了規定,加上歲數大了,比之前收斂了很多。
黎帆心裡擔心著穆競白,想了想還是覺得先煮個醒酒湯備著好。
結果不出所料,穆競白是扶著門進來的。
黎帆趕忙過去攙住他,忙問:“競哥,你怎麼樣?想不想吐?”
穆競白強壓下胃中的翻騰,長長舒出一口氣,道:“扶我回房。”
他口齒還算清晰,黎帆稍稍的放下點心來,小心的扶著他進了主臥。
黎帆說:“競哥你先彆躺,我去給你端醒酒湯過來,喝完了再睡。”
穆競白仰著頭,眼都沒睜,輕搖了下頭,說:“喝不下了。”
看他這個難受的樣子,黎帆心疼的要命,哄著說:“少喝一點,好受些。”
穆競白又搖了搖頭,低聲說:“藥箱裡有藥,去拿來。”
“那你坐好了,彆倒下。”黎帆囑咐完,趕忙去客廳將藥箱找出來,仔細分辨用量後,倒了杯溫水,喂穆競白吃了。
穆競白吃了藥準備躺下,黎帆拉住他,說:“先脫衣服。”
“你坐著,我來脫。”
穆競白撐直身子,揚起頭,方便黎帆解領扣。
他喝多的次數不多,但一年下來總得有幾次。
剛結婚那會兒,他喝多了,楚悅不讓他回家,後來再喝多了,他就回亞歐花園,有能力就把衣服脫了,沒能力隻能和衣睡去。
黎帆沒見過這樣的穆競白。
他仰著頭,喉結突出,形成了一個漂亮的弧度,骨感且魅惑。
他常年穿白襯衣,突起的喉結和整整齊齊的領扣像是情欲和禁欲之間的拉扯,一半張揚,一半克製,就好像情事中的他,沉默又放縱,壓抑又鮮活。
黎帆咽了一下口水,輕輕地去解他的領扣,小心的不碰到他的喉結。
穆競白喝多了酒,沒注意到黎帆臉上紅暈,襯衫妥貼的塞在褲子裡,穆競白一手撐著床,一手摸到腰帶卡扣,輕摳一下,腰帶就開了。
黎帆紅著臉將他扶起來,忍著羞臊,將穆競白的西褲往下拽了拽,然後扶他躺下,將西褲和襪子脫了下來。
黎帆輕聲說:“你先躺著,我去打盆水過來給你擦擦臉。”
穆競白半睜著眼,拉住她的手:“彆忙了,早些休息吧。”
“不礙事。”
黎帆說著出去打了盆熱水放在床頭櫃上,沾濕了毛巾,擰乾,輕著手給穆競白擦了臉和手。
然後又去換了盆水,撩開被子,給他擦了身子後才算完。
黎帆關了主燈,將小夜燈打開後才躺下,輕聲囑咐說:“競哥,你想吐就喊我。”
黎帆以為穆競白睡著了,就算沒睡著也肯定是迷迷糊糊,當她以為穆競白不會回答她時,就聽床上的男人道:“不許叫我哥。”
黎帆無語,說:“領導你喝多了,聽錯了,我沒喊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