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,不跟病人計較。
“音音,你連句話,都不想跟我說了麼?”
岑淵的傷心不是假的。
時音竄起的火氣,一下子就沒了。
挽起白襯衫的袖子,把岑淵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脖子上。
連拖帶拽的把岑淵弄到了沙發上。
他其實能抱得動岑淵,但是,他覺得做一個男嬌妻比較符合他的性格,嬌妻等於嬌氣。
他可以菜,可以嬌,隻要不是真的又菜又嬌就行了。
家裡家外還得靠岑淵養著,這個時候可不能傷了岑淵的自尊心。
時音要去開燈,又被岑淵拽住了衣角。
時音……
這倆兄弟,拽人衣角的習慣,還真是一模一樣。
時音一身白衣黑褲,眸中似有星辰閃爍,慵懶的神色中帶著一絲無奈。
他轉過身,站在岑淵身前。
“鬆開,我去開燈。”
岑淵眼睛也不眨的盯著他。
“你不走了嗎?”
時音“啪的一聲”打落岑淵的手。
這一巴掌,快準狠,岑淵摸了摸發麻的手背。
“音音,用這麼大力,你手該疼了,下次,用工具吧,比如那把金扇子就不錯……”
時音沒理他,轉身去開燈,順便拿醫療箱。
岑淵為了站了起來,作了不少的妖。
時音用剪刀一點點剪開他那沾血的西裝褲。
用酒精棉一點點擦拭血跡。
慢慢拆掉上麵的鋼板,時音抬頭白了他一眼。
好好的腿,被禍害成這個樣子,一時半會兒,又站不起來了。
他剛打算給他治腿沒多久,岑淵就給他來這麼一出。
一點也不讓人省心。
天也快亮了,岑淵的腿被他“故意”包成了木乃伊。
岑淵看著自己毫無美感,和木頭一樣僵硬的腿,忍不住出口。
“音音,是不是包紮的太厚了。”
時音雙手叉腰。
“你有意見?”
“沒,沒有,音音包紮的很好看。”
“哼,就這樣,什麼時候好了,什麼時候拆開,如果讓我發現你偷偷拆開,你就完了。”
岑淵……
“好好好,聽音音的,我不拆。”
時音轉過頭,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。
老腰保住了。
“音音過來,讓我抱一會兒。”
時音坐在岑淵身側,岑淵抬起手臂,把他緊緊箍在懷裡。
這一折騰完,天也快亮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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