壁畫上這種人麵蛛看著就極其嚇人,當變成活物出現在他們麵前的時候,那才叫做炸裂。
要多炸裂有多炸裂,頭皮都要炸了。
夜挽坐在金棺裡麵,架起一把七玄古琴。
她又重新戴上了麵具。
手指撥動琴弦,琴音一響,人麵蛛暴動,向他們攻擊。
時音抬腳踹翻一隻。
秦煙雨顧半城兩人配合的好,打的正起勁兒。
也算是給他們練手了。
隻有喬溫言一直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。
他看看這個,看看那個,誰那兒也不敢去,怕影響他們,也怕一不小心被人麵蛛撲個正著,隻能抱著頭蹲在原地。
拖油瓶也有拖油瓶的覺悟。
人麵蛛朝他走了過來,如鋸齒般的牙齒,磨刀霍霍,一口能咬斷他的脖子。
琴音一轉,他麵前的人麵蛛崴了一下腳,趴到地上了。
喬溫言!!!
這也行?
忽然,他的後背被金屬八爪鉤子抓住,慢慢脫離地麵。
他像是魚一樣,被釣了起來。
“大師救命啊!!!”
時音……
一瞬間,喬溫言成了全場的焦點。
黑色的業火燒斷金屬繩索,時音拽住了即將與地麵親密接觸的喬溫言。
這個小倒黴蛋。
琴音忽然變得淩厲,人麵蛛開始吐毒絲,牆壁上的金屬被蛛絲腐出白色的泡沫。
黑色的業火在人麵蛛吐絲的時候包圍了金棺。
裡麵的人麵蛛業火纏身,眨眼間灰飛煙滅。
夜挽琴聲一停,七弦儘斷。
“不打了,反正也打不過你。”
“人與神鬥不得,何況我這要死不活的屍體。”
夜挽話落,時音的業火消失。
早上在村子裡遇見的老婆婆,從墓室外麵走了進來。
蒼老的容顏一步步褪去,當她走到金棺旁邊的時候,已經是少女模樣。
在幾人的震驚中,她微微俯身,叫了夜挽一聲“殿下。”
夜挽盯著她。
“周倩,你該走了。”
周倩搖頭。
“殿下為我報仇,我為殿下守墓。”
夜挽笑了一聲。
“你是看上我這具身體了吧?”
“可惜,你用不了的,做鬼不要太貪心。”
夜挽聲音由女變男,時音沒覺得震驚。
反觀其他三人,原地呆住。
喬溫言沒忍住,問道。
“你到底是男是女?”
夜挽目光越過周倩,看向喬溫言。
“那就要看你喜歡男還是喜歡女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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