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淵就像個變態一樣,在他脖子上聞來聞去。
帶著致命的危險,又感覺刺激異常。
他是真的沒有想到,岑淵居然會在家,開門就被他抓了一個正著。
他都沒有反應過來。
時音被他弄的紅了臉,聲音都變了。
“你乾嘛啊?”
他抬眸與岑淵對視,熟悉的眼神。
一秒病嬌,一秒瘋批,一秒瘋魔。
而岑淵三者都有。
岑淵看他的眼神,就能清楚的讓他感覺到,他有多瘋,有多危險。
這個男人,腿好起來,第一個對付的就是他。
岑淵偏執的看著時音,眼神陰翳,嗓音發沉,似乎在強行壓製自己的瘋批屬性。
“音音,為什麼不回家?”
時音……
怎麼說呢,因為又接私活了。
岑淵盯著他的臉,明明說過要乖乖回家,為什麼又不聽話。
“告訴我,去哪兒了?”
時音心想,地方有點多,跨度有點大,一句話說不完。
“乖,告訴我……”
時音……
不告訴你會怎麼樣?
岑淵的手貼在時音的臉上,輕輕觸碰他的眉眼。
“音音,彆逼我……”
時音閉上眼睛,仰頭在岑淵的下巴上親了一口。
趁著岑淵愣神的功夫,掙紮了一下。
可岑淵的反應太快,抓的也更緊了。
“岑淵,你抓疼我了。”
岑淵……
“撒嬌也沒用。”
嘴上說著撒嬌沒用,但是,聽到時音喊疼,他還是下意識的卸了力道,但是並沒有鬆手。
看著抓紅的手腕兒,岑淵攔腰把時音抱了起來,大步走向房間。
想起白日裡的老鼠,時音現在還有點惡心。
“哎,等等。”
“我要洗澡,你彆弄……”
“岑淵……”
岑淵摘下眼鏡,放在床頭櫃上,居高臨下的看著他。
時音肉眼可見的緊張,抓緊了身下的床單。
這個男人太t的高了,壓迫感越來越強。
而且岑淵戴眼鏡的時候,還是稍微控製住,沒有那麼危險。
不戴眼鏡的話,簡直不敢想,就像是衝破封印的凶獸一樣。
看到時音的小動作,岑淵扯掉了領帶,侵略感十足。
“現在知道害怕了?”
時音……
是的,又怕又刺激。
因為他知道岑淵會用那條領帶,對他做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