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音也笑了一下。
“好。”
三人在房間裡待了一會兒,倚東和白老都走了。
時音站在窗前,看著院子的風景,還有房間的用心布置。
他之前還想著,這麼多年身體養嬌了,還怕回來住不習慣。
誰知道……
【宿主,我說對了吧。】
時音現在就想知道旺財是怎麼看出來的。
【你怎麼看出來的?】
旺財感覺自己老有經驗了。
【看眼神啊,他看你的眼神是愛慕的眼神。】
時音!!!
【停!彆說了。】
什麼愛慕的眼神,他怎麼沒看出來。
愛慕這種眼神,他隻在岑淵眼睛上見到過,深的像是要把他揉進骨血裡的執念。
時音忽然發現,即便岑淵不在身邊,自己還會無時無刻的想他。
旺財說倚東,他都能聯想到岑淵。
時音吐了一口氣。
看著外麵高懸的月亮,夜很深了,傻男人一定會熬夜。
至於倚東,小崽子一時興起罷了,誤把依賴當喜歡。
他是他撿回來的,又相處了很多年,有這種錯覺很正常。
倚東喜歡他,這幾個字真的會讓他覺得匪夷所思。
旺財和白老又沒有談過戀愛,他們一個是係統,一個是老頭兒,懂什麼呢。
時音認為隻有身處其中才能理解這東西。
至於這倆沒經曆過的,還是算了吧。
時音自從落在岑淵手裡,岑淵嚴防死守。
就算有人對他有意思,也早就被岑淵給處理掉了,怎麼可能讓他知道。
他常年又是個宅家的性子,出門大多是都是為了接私活。
除了岑淵的愛慕與喜歡,彆的人不說看不看得出來,壓根就是看不到。
旺財想,岑淵的防守是成功的。
他的宿主,到現在還不敢相信除了岑淵之外的人會喜歡他。
【宿主,你打算怎麼辦?】
時音???
【什麼怎麼辦?你是說倚東?】
【對啊對啊。】
【涼拌!】
旺財……
涼拌是怎麼辦?
它的宿主不會是不知道怎麼辦,所以故意這麼說吧?
時音時隔八年,在自己熟悉的床上竟然失眠了。
沒錯,他一個喜歡睡覺的人,居然會失眠。
總覺得身邊少點兒什麼東西。
想了半天,他在才知道少的是什麼了。
時音躺在床上,眼睛睜了大半宿。
臨到天亮的時候,才閉上眼睛眯一會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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