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用了力去推開他:“我沒事了。”
傅臣雋倒也像個正人君子般,很快的放開了她。
她慘白的小臉出現在眼前,他不自覺的輕皺了一下眉頭,修長的手撫上了他的額頭,他在探她的溫度。
他怕她發燒,所幸也並沒有發燒。
他手掌的溫度從額頭一直蔓延到心靈深處,燙得她有些發怔。
室內變得無聲無息,隻有窗外的雨聲滴答入耳,溫慕夏呼吸稍快,想打破這樣若即若離的曖昧氛圍。她有種感覺,如果再不加以控製,場麵怕是無法收拾了。
“我沒事,雨小了,應該也不會打雷了。我先去睡覺。”
她轉身想離去,卻被男人緊緊抓住了手臂,又逼近了幾步。
“如果下半夜還打雷會不會怕?”
溫熱的呼吸緩緩拂過她耳垂。
溫慕夏下意識後退半步,纖細的後背已經抵在了冰涼的門板上。
再怕也和他沒關係,而且她長大了後也沒那麼害怕,隻是陌生環境下加劇了她的害怕而已。
溫慕夏穩著心神答:“不怕。”
傅臣雋繼續問:“明天我跟你一起去拿絲綢,再送你回去,好不好?”
此情此景下,大有一副隻要溫慕夏說不好他就會做出什麼更過分的舉動的樣子。
溫慕夏輕聲道:“好。”
這字落在他耳中,傅臣雋下一秒就恢複正人君子作風,放她進去睡覺了。
“什麼都不要想快點睡覺,晚安。”
臥室的房門重新關上,溫慕夏腦子亂糟糟的,將助眠的香薰蠟燭點燃後,身子朝大床上一躺。空氣中逐漸彌漫開一股薔薇的淡香,不刺鼻,很好聞。
許是太累了,她很快的睡著了。
第二天上午,溫慕夏在傅臣雋的陪同下去宋老板的絲綢店拿了絲綢,絲綢打包好,付完尾款後。溫慕夏環顧了一下四周問:“宋老板,你店子裡的那位服務員呢?”
宋老板歎了一口氣,有些感慨:“昨夜,警察來抓走了他,說是一直未落網的強奸犯。他呀,是我看他睡在橋底下太可憐了,我這店子裡又缺個幫手,這才帶了他回來,萬萬沒想到他是個罪犯。所幸他落網了,也沒有連累到我。”
強奸犯,溫慕夏靜靜的聽著,有些後怕。沒有想到這麼快就落網了,下意識的看向了身邊的男人。
男人神色淡然,看不出有什麼異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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