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過了。”連嬸和藹的笑,“溫小姐不知道,少爺在這裡的時候,這裡的晨膳是六點半。今早少爺五點半起床,還特意吩咐過我們不要吵醒你。”
溫慕夏低頭笑了笑,繼續喝銀耳羹。
她昨天晚上特意調了六點鬨鐘的,但是鬨鐘並沒有響,看來是他關了的。
她還在喝粥的時候,傅臣雋就已經回來了。他換了一件居家的外套,就坐在了溫慕夏旁邊,陪著她吃飯。
陸陸續續也來了很多人,傅家旁支子孫紛紛給傅老爺子拜年。頓時,又熱鬨起來。
有人進來打招呼,傅臣雋應的漫不經心,反而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。
緊接著那人的目光也到了溫慕夏身上。
十分灼熱。
溫慕夏很不自在,除了飽受彆人來拜年自己還在吃早飯,這種失禮的心理煎熬。那人的目光也讓溫慕夏如坐針氈。
可傅臣雋卻硬要她把早飯吃完。
她握著調羹,終於喝完了最後一口。
溫慕夏頓覺鬆口氣,正想說什麼調節一下此時的氣氛。
畢竟打招呼的那人一直在這,傅臣雋又不打算說什麼,或者說他就是不想理他們。
還未等她開口,管家就來了,是傅老爺子叫傅臣雋過去。
傅臣雋點頭,他吩咐連嬸陪著溫慕夏,這才和管家離開,打招呼的那人竟朝著溫慕夏微微欠身行禮後也跟著走了。
溫慕夏被這行禮弄得直發愣。
連嬸看在眼裡,笑著解釋:“剛剛那人是傅家旁支二房的,大概是有事求少爺,才這麼魯莽的進來,溫小姐不要見怪。”
昨天溫慕夏還覺著傅家人並不難相處,日常生活是比較接地氣的,過年也和普通人家沒太多不一樣。那現在她深切感受到了傅家真正作為一個世家體現出來的等級觀念。
而且,傅臣雋和旁支這一係人關係並不好。
她忍不住想旁敲側擊:“他算起來也是傅臣雋的叔叔伯伯輩吧?”
連嬸自是明白她的意思,“溫小姐是不是疑惑為何少爺對他的態度如此冷漠。”
也不等溫慕夏回應,連嬸接著說:“傅家是一個世族大家,但是從古至今也隻有一個家主,其他的皆稱為旁支。傅宅這麼大,之前旁支也並沒有分出去,直至少爺的母親嫁過來。傅陸兩個大家聯姻是大事,也自有很多人眼紅,傅家旁支大房那一係謀劃了一場奪權,奪權雖失敗,但……少爺的伯父……傅家長子也因此喪命……”
連嬸說的緩慢,語氣也沒什麼變化,但溫慕夏知道,這其中肯定有很多驚心動魄的用鮮血換來的豪門秘事。
“抱歉,溫小姐,這些我本不該多嘴,隻是我跟著陸小姐來到傅家,傅家這些人……傷害了陸小姐,怪不得少爺對他們如此態度。”
溫慕夏點點頭:“我明白……”卻也不知道再說什麼,多種思緒交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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