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慕夏慢慢地冷靜下來,開始觀察自己的處境。
這座莊園坐落在郊外,周圍隻此一棟。她被鎖在二樓房間裡麵,還真有點兒叫天天不應的感覺。
房門上鎖打不開,窗戶下麵沒有任何遮擋,這樣跳下去不但不能逃,反而讓自己受傷。
窗戶的主意就此打住。
來的時候空無一人,連呼叫都顯得格外淒涼。溫慕夏歎口氣,她還沒救出那位女孩,什麼都沒有弄清楚,自己就已經陷入險境了。
此時,突然傳來了鑰匙轉動的聲音,溫慕夏一瞬間又緊張起來。
門果然開了,但是來的人卻不是慕容誼。
而是韓饒寒。
韓饒寒走過去連忙拉著她往外走,“我來救你出去。”
溫慕夏冒出巨大的疑惑:“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?你怎麼進來的?”
一樓大門口有人守著,二樓有兩個人在外邊轉著。
但是這兩人已經被韓饒寒迷暈了。
韓饒寒輕輕的跟她說:“先出去再和你說。”
韓饒寒帶著她下了樓,卻沒有從大門出去,而是去了裡麵的一間房間。
隻見他轉動了一個藍白相間的花瓶,地板翻轉,下麵儼然是間密道。
溫慕夏目瞪口呆。
韓饒寒先下去,溫慕夏跟著下去了。
穿過密密麻麻的密道,來到了莊園後麵的深林的。
兩人剛出去,就被人發現了。
二樓被迷暈的人被發現了,好幾個黑衣男子追了出來。
兩人拚命的往前跑。
後麵的人也往前衝。
溫慕夏隻覺得嗓子在冒煙,體力也漸漸跟不上,越跑越踉蹌。
而且今天參加宴會,她穿的是高跟鞋,更加跑不動。
韓饒寒一把扯過她,拉著她往前跑。
黑沉沉的夜,仿佛無邊的濃墨重重的塗在邊際。
天黑有天黑的好處,比如他倆可以隱藏在大樹後麵,眼看著這些黑衣人往前追。
等確定黑衣人走遠了,他倆才出來。
溫慕夏立即就坐到了地上,大口大口的喘著氣,毫無形象可言。
韓饒寒看著她這副樣子,不禁有些好笑。
溫慕夏緩過來了,才問:“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?”
“壽宴上我在,看到了你被他帶出來了。鑰匙是我讓小寶去拿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