私人會所,包廂裡。
傅臣雋坐在屏風後,一根一根的抽著煙,濃重的煙霧繚繞,旁邊的陸時禮看的心驚,又不敢勸他。
靳辰坐在一旁,抿了一口茶,說:“兩次都是因為與生命有關的事,也怪不了溫小姐的,況且她也不知道你會有行動,隻以為是普通的生日。”
陸時禮在一旁瘋狂點頭:“就是,嫂子也不知道……”
傅臣雋將煙蒂重重碾滅在煙灰缸裡,沒有說話。
包廂安靜半晌,有服務員小心翼翼地敲門進來說:“宋少爺送來一姑娘,說是新來的,想讓她進來幫傅總泡茶解悶。”
陸時禮立即大罵:“叫什麼姑娘啊,滾!”
服務員硬著頭皮答,音量都變小了:
“宋少爺說,這姑娘和溫小姐長的像,傅總一定會喜歡的。”
溫慕夏那張美人臉不好找,尤其氣質那方麵,找一個相似的,怕是大海撈針。
靳辰看了眼傅臣雋被雪白燈光映襯的側臉輪廓,看上去生冷無情,隨即他手指壓住酒杯邊沿打轉著玩,說了一句:
“作死呢,不怕死的話,讓那姑娘進來。”
服務員的臉色一僵,立即彎腰賠罪出去了。
經過這麼一個插曲,包廂裡的氣壓似乎更低了,陸時禮受不了這麼一個氣氛,正猶豫著要不要給溫慕夏發條信息時,她的電話就打進來了。
陸時禮頓時輕呼一口氣,仿佛看到了救世主。
隔壁包廂裡。
宋臨愷和白畫在一起。
聽著服務員說完,宋臨愷卻是低低的笑出了聲。
“我就知道,四哥算是栽到她身上了。”
白畫主動給他倒了杯酒,“上次的事情是我白氏對不起溫小姐,也都怪我大哥受奸人蒙蔽。臨愷,這次你得幫幫我,我想和溫小姐修複關係。”
宋臨愷接過了她倒的酒,又摸了摸她的腦袋。“畫畫,我知道你懂事,一直在為白家的事奔波,和四嫂這個……四嫂應該不在乎了。”
事情過去了這麼久,白家在其中就是名棋子的作用,溫慕夏該向白家報的仇也已經報了,確實都已經快要忘記白家的存在了。
但是這事,白畫可從沒忘過。
她佯裝生氣,偏過頭去,語氣半是抱怨半是撒嬌:“你說過什麼事情都會依我的,現在我隻是想和溫小姐修複關係,這你也不肯幫我。”
宋臨愷向來都是依她的,又見她如此,他自是答應:“好了,我問問陸時禮他們那邊是什麼情況,如果四嫂來了,我們就過去。”
溫慕夏先是回家拿了送給陸女士的禮物,又從陸時禮那裡得知傅臣雋在會所後,便打車前往會所。
路上的時候,她接了甄無名打來的電話。
甄無名說港口的事情有個新發現想跟她說說。
溫慕夏揉著自己的太陽穴,今天她還真是搶手,“這件事先不急吧,我先去找傅臣雋解釋清楚今天晚上失約的事。”
“小小姐,你的事情他應該都知道,你不去解釋他都知道的。”
溫慕夏蔥白的手指一頓,“什麼意思?為什麼我的事情他都知道?”
“你身邊一直都有傅家的人,是他派過來保護你的。正因為這樣,我和小少爺才允許溫晾不近身跟著你的。不然,我們也不放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