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生你氣是因為你鴿了我兩次。本來是要帶你回傅宅的,陸女士也為你做了準備。”
他沒有明說做了什麼準備,但也和陸時禮說的對上了,他特意選在生日那天帶自己回家是想將他倆的事定下來的。
再次確認了這點,溫慕夏內心有些動蕩。若是換成自己準備了一切帶他回家見家長,他失約了兩次,不管什麼原因,她應該會比他更生氣。
溫慕夏內心早已柔軟了不少,但她仍是板著臉,繼續道:“那你還讓白畫來給我送手鐲,讓她羞辱我。”
這個罪責,傅臣雋不背。他輕皺了一下眉頭:“我是讓她把手鐲送給你,讓你親自送到老宅的。白畫說甄無名覺得陸女士不配他們的小小姐親自送,並且溫晾還動手掐了她。”
這話一出,溫慕夏的氣壓噌噌的往上漲。
這朵白蓮花竟然如此顛倒黑白?
她生氣的瞪著傅臣雋:“你竟然相信了她的話?”
傅臣雋攤手表示:“我查了監控,和她描述的一樣。”
這朵白蓮花看來是改了監控,早有準備的,溫慕夏氣急敗壞,“她胡說,她肯定改了監控。”
傅臣雋安撫她:“我會去查清楚的。”
“不需要你去查,我自己去。”
“行。”傅臣雋依她,“你對我的誤會解除了,是不是我們可以和好了?”
“給個機會。”傅臣雋一瞬也不瞬地凝視著她,還往她那邊湊近了一點,連帶著椅子。他輕輕地捏了捏她的耳垂,嗓音低而沉,“我們重新開始。”
溫慕夏看著他漆黑的眼,裡麵清晰地映出一個她來,沒說話。
傅臣雋垂著視線,探身又靠近了點兒,幾乎跟她鼻尖對鼻尖。他虛搭在她腰間的手一劃,拇指按在她腰窩處,輕輕刮了下,“好不好?”
溫慕夏還是沒回應。
短暫的時間似乎因靜默被無限拉長,他跟她靠得太近,咫尺之間,呼吸掠過對方,甚至能聽到彼此的心跳。似乎隻要細微一動,他們就能交頸而吻。
在他等得快要沒什麼耐心的時候,溫慕夏終於鬆口了:“好,但是你以後不能和我這麼生氣了。”
傅臣雋低頭笑了笑,捏住她的耳垂碾了碾,嗓音倦懶又低迷,音色裡透著一點啞,“真乖。”
溫慕夏切實地感覺到他作亂的另一隻手,耳根一陣陣發麻。
她及時地推開了他。
被推開的傅臣雋一點也不惱,笑容依舊不變,伸手拿過了放在桌上玫瑰花旁邊的盒子,遞給了溫慕夏。“打開看看。”
溫慕夏打開了盒子。
裡麵躺著一個小玩意兒。
含苞欲放的一朵銀白色的玫瑰,花骨朵的造型下,有兩枚葉子,指尖輕輕一壓,花瓣綻開,露出一塊璀璨奪目的紅寶石,折出偏冷的光澤。
溫慕夏怔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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