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溫慕夏卻笑著給她拿了一條墨綠色的旗袍,“你試試這個,我覺得你穿旗袍也很有風韻。”
一試,果然,光彩奪目。
宋伊人沒有穿過旗袍,這次在溫慕夏和唐酥的建議下,選了這件旗袍。
待宋伊人她們走後,唐酥也給自己選了件禮服,還給溫慕夏選了件香檳色的抹胸禮服。
溫慕夏試禮服的時候有些糾結:“我們倆也要穿禮服啊?”
“當然了,你以為這隻是簡單的壽宴嗎?等著看吧,進去的女士一定個個都是爭奇鬥豔。豪門千金自不會落下風,不是豪門的會更加出彩的打扮,她們可想著能在這裡傍上一個呢。”
唐酥說的直白,溫慕夏認真想了想,也是不無道理的。
溫慕夏正打理著禮服,唐酥亮晶晶的眸子落在她的手鐲上。
她上前摸了摸,瞧得很仔細:“你這手鐲好好看啊。玉的成色很好,種水純正,玉質光澤溫潤,剔透玲瓏的,不過款式有點古舊。應該是蘇工美人鐲,這種鐲子隻怕現在算是古董級彆了。你從哪裡淘來的這種貴重的老物件呀?”
溫慕夏頓了頓,唐酥玩過幾年珠寶,算是行家。她知道這手鐲肯定很貴重,但沒想到這麼貴重。
手鐲落在她手腕上鬆鬆垮垮的。
溫慕夏沒回答她,隻是將它摘了下來。唐酥疑惑:“這麼好看,乾嘛摘下來?”
“這手鐲是傅臣雋媽媽送的,以後總會要動手設計,我怕磕壞了,還是摘下來。”
聽到這,唐酥笑著點了點頭:“我就說嘛,這種老物件也就傅總有了。”
……
第二天。
兩人化完妝,換好禮服後。唐酥笑咪咪的拉著溫慕夏轉了一圈兒,由衷的讚美:“我夏寶真是天生麗質。”
她的目光確實不由自主地在溫慕夏身上停留了足足好幾秒。看她的頭發,看她的臉,看她的腰臀,看她流暢纖細的小腿線條。
“不過,”她話一轉,目光落在她修長白皙的脖子上,“還缺個項鏈。”
她打開梳妝台的首飾盒,裡麵躺著五六條項鏈,鑽石、水晶、珠寶項鏈應有儘有。不過,最吸引人眼球的還是一條銀質項鏈。
唐酥拿了起來。
項墜處有一個銀質的鏤空小籠,從外麵可以看到裡麵有一顆白色的珍珠,好像散發著柔和的光彩。
“這條項鏈挺特彆的,還跟你這件禮服挺搭的。就它吧!”說著,便撩開溫慕夏頭發,給她戴了上去。
“這條項鏈是阿澈送的,我幾乎沒有戴過。”
“他買來送給你的呀?眼光不錯呀。”
……
風攜著一地紙醉金迷吹進清樸園。宴會就設在這裡,說是低調處理,但是幾乎雲集所有一切上層圈子裡的人。
三人進來後,一路穿過各色燈紅酒綠的觥籌交錯,直接去了包廂裡。
這間包廂,人不多。全是圈子裡這幾位公子哥。
經過幾次聚會,溫慕夏都已經知道他們幾個人。但是今天竟然還多了一位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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