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聽安睦姐的。”唐酥笑的也很燦爛,兩邊的酒窩十分甜美。
這一局,唐酥贏了,第一次贏。
唐酥哈哈大笑起來,極其愉悅的收款。
陸時宜發了錢後,笑著說:“果然一心不能二用。”
二用指的是哪二用呢?
唐酥立馬反應過來了,從善如流的接話:“對,還是時宜姐看的明白,我不聊天了,專心打牌。”
周安睦笑容一頓,停了幾秒才打出了一個二萬。
唐酥打的儘興,輸的也多,所以溫慕夏來找她時,她毫不猶豫的讓給了她。
周安睦第一眼就看到了披在溫慕夏肩上的西服,她眸光閃了閃,沒說話。
“我拉慕夏進群。”霍逸奈說。
“不用麻煩了,我輸贏都算酥酥的。”
唐酥自然答應,還打趣道:“那我一邊學技術,還能一邊進錢呢。”
她說的沒錯,溫慕夏很會玩,開頭幾局就贏了個大滿貫。
開始時,幾人都是邊聊邊打,尤其周安睦,她手裡的動作非常連貫,嘴裡的話也不斷:“剛剛我們可好奇了,不知白小姐和慕夏發生了什麼,最後我們看到白小姐是被宋少帶走的。”
她朝著溫慕夏微微一笑:“慕夏跟我們說說,可好奇了。”
“這個呀,就是她篡改了視頻。”溫慕夏一句話帶過。正當周安睦還想問時,溫慕夏正好胡了她的牌。
“是清一色。”唐酥在一旁笑著說。
周安睦需要出錢,她打開手機轉賬,想問的話被吞了回去。
幾局下來,每次要說什麼時,都能恰巧被溫慕夏贏錢,後麵大家都說不出什麼話了,隻能認認真真的聽牌打牌。
打了差不多半個小時,溫慕夏又贏了一局。差不多就可以了,溫慕夏收了手,半開玩笑道:“再玩下去,怕自己上癮,到時候纏著你們打牌就不好了。我去聽聽戲曲兒。”
溫慕夏起身,唐酥唇邊也彎起笑容,不忘約下次:“我陪夏夏去聽曲兒,下次記得找我玩。”
她們都一一應了。唐酥挽著溫慕夏的手,兩人出了包廂。
宴廳燈火通明,富麗的雕像、奇異古怪的曲麵,恍若一場巴洛克式建築庇護下隱匿的完美風暴。
大廳裡的第一場戲快要接近尾聲了,大廳裡已坐滿了人。但身邊也有很多人端著一杯雞尾酒三兩兩地湊在一起寒暄。
“哎呀,一出來空氣都新鮮了。”唐酥聲音都悅耳了起來。
她繼續跟溫慕夏低語:“跟她們玩牌,我腦子都要分出兩個。那個周安睦逮著我探你的情況,你注意一點她知不知道?”
“我知道。今天辛苦你了,又是在白畫那邊替我長臉,又是和周安睦打太極。”
唐酥悄然翹起唇角:“憑著本小姐的聰明才智,她們算計不到什麼。不過我不虧,你贏的那些錢,都夠我買條寶石項鏈啦。下次再有這種活動記得叫我。”話落,她朝著溫慕夏拋去了一個媚眼。
溫慕夏揚唇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