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酥有些無語的看向陸時禮,那眼神就在說:你在亂說什麼?
陸時禮不緊不慢地道:“剛剛是誰說,隻要我跟著她去,就陪我去打牌的啊?”
也不等唐酥接話,他就自顧自的接了一句:“那人肯定不是姓唐名酥。”
唐酥:“……”
唐酥最終還是繼續留在了這裡,溫慕夏去了醫院找顧澈。
路上的時候跟他把這些情況都跟他說了。
到了醫院,來到他辦公室,隻見他正在不急不慢地替人診脈。
他是有名的心外科醫生,一般都是主刀動手術。但今天,在他的辦公室裡,他竟然在替一位老奶奶診脈。
老奶奶旁邊站著的是自己的兒子,他問:“顧醫生,我媽怎麼樣了?有沒有好轉?還要繼續住院嗎?”
“奶奶這種情況,現在是穩定下來了,但最好還是繼續住院,這樣,我再給她做個全身檢查。”
聽到這,溫慕夏不解又驚訝的看向他。他怎麼回事?難道一點都不著急認親的嗎?
她眨了眨眼睛,隻見顧澈扶著老奶奶往外走,是真的在準備給她做全身檢查了。
溫慕夏沒辦法,隻好坐在這裡繼續等他。
“溫小姐?”
一道疑惑的女聲傳來,隻見小柳抱著病曆本進來了。
小柳是顧澈正在帶的實習生,溫慕夏來找過顧澈好幾次,所以她認識溫慕夏。
“溫小姐你在這裡呀,顧老師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,像詢問周奶奶病情,給周奶奶做全身檢查這種事本來都是我來做的,今天都自己做了,你來了顧老師不是應該很快的結束完走嘛。”
小柳笑著說了幾句,說者無意,聽者有心。
溫慕夏笑著應了幾句,目光落回她跟他的聊天記錄上。
她跟他說這件事,他都隻是一個嗯字敷衍了事,太平淡了,太反常了。
這反應既不像是顧家走丟的少爺應有的反應,又不像不是。
如果不是的話不是應該否認嗎?
溫慕夏握緊了手中的項鏈,有個想法已從心裡冒出。
顧澈從外邊進來,已是二十分鐘後了。他一進來,像往常一樣先脫掉白大褂,再給自己消毒,做完這一切,他才開口:“抱歉,讓你等了這麼久。走吧,咱們出去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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