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慕夏剛從工作室回到家,洗完了澡正歪在沙發上休息時,就接到傅臣雋的電話。
他聲音又沉又啞:“在哪裡?”
自昨天壽宴他走了後,溫慕夏還沒和他說過話,她不自覺的跟他分享起來,語氣不自覺的放軟了:“在家裡呀,宋伊人帶貨能力真的厲害,好幾個她的朋友找我訂衣服。我一大早起來就去工作室了,已經安排好了我就回來了。對了,你事情處理完沒有?”
“嗯,你在家等我。”不知為何,溫慕夏覺得他的聲音比剛剛溫柔了一點。
但她也沒多想,剛好洗衣機發出了衣服已洗完的指令。溫慕夏看了一眼,便道:“我先不和你說了,我去曬衣服。”
兩人通話結束。
溫慕夏曬完衣服,繼續窩回自己的沙發上,隨便調了部綜藝節目看了起來。
不一會兒,門鈴響起。溫慕夏知道是傅臣雋,便趿拉著拖鞋去給他開門。
她剛一打開門也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,便被傅臣雋拽著手轉了個身,直接抵在門上。
他連多走幾步都不願意,帶著濃重情緒的吻不由分說地落了下來。
一如他進門那一刻的強勢,他的吻甚至霸道到不給溫慕夏回應的餘地,隻管蠻橫地掠奪。
溫慕夏瞪大眼睛,這是怎麼回事?
她嗚咽著推了傅臣雋一下。
傅臣雋皺了皺眉,反將她不安分地雙手反剪在頭頂,死死摁在門上。
溫慕夏被他吻得昏了,軟了,快要因為呼吸不暢導致的窒息感讓溫慕夏的眼角有了濕意。在傅臣雋灼熱的呼吸中,她閉著眼,開始回應他。
她雖不知他這情緒哪裡來的,她雖然不喜歡他不顧自己意願的強吻自己,但她私心裡想讓他開心,想安慰他,所以她回應他。
卻在這一刻,傅臣雋突然停了下來。
他的吻流連到溫慕夏的唇角,用最溫柔的聲音,說出了帶著逼迫意味的語氣。
“喜不喜歡我?”
溫慕夏終於大口喘了氣,連連點頭。
“喜歡。”
她感覺要是不回答,今天可能要休克而亡。
傅臣雋緩緩鬆手,轉而拂過她的下頜。
“最喜歡誰?”
溫慕夏不知道因為什麼導致傅臣雋這樣反常,他哪裡是這樣步步緊逼隻為問這種問題的人。但她還是隻能回答他,並且隻能用氣音說,因為她發現自己的聲音竟然啞了。“最喜歡你。”
還不夠。
然而傅臣雋對這個答案似乎並不滿意。
複而含住她的唇,又是一陣直讓人不能喘息的吻。
伴隨著粗重的呼吸,溫慕夏的下巴被傅臣雋抬起來,逼她看著自己。
“說,你隻喜歡我。”
傅臣雋的桎梏下,兩人的氣息交纏,濃烈得像炎炎夏日。
他掐著溫慕夏的腰,極有耐心地等著她的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