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前走兩步,透過亮著雪白的燈光,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飯桌對麵的男人。
傅臣雋明顯是久等多時,但見到他們來了,他立馬起身請他們入座。
甄無名本隻是站在溫近旁邊的,但傅臣雋邀請了他入座,溫近也點了點頭,甄無名便也坐了下來。
傅臣雋叫人上菜,溫近一坐下,便先嗤笑了一聲:“傅總這是給我們包了個場?”
“我可以保證,除了我沒人知道你們已經到了京城。”
溫近是暗中來的京城,暫時沒有驚動任何人,這點傅臣雋知道。所以他在他一到京城就馬上請了他們來香茗居,剛好是飯點,正好請他們吃飯。
溫近卻是想到了更多,他深黑色的眸子精準的落在傅臣雋臉上,微微一哂:“那看來京城的香茗居是傅總的地盤。”
傅臣雋不接這話,飯菜陸續上桌,算得上是絕對的滿漢全席。
他跟他們介紹了幾道招牌菜。
但是溫近並不買賬,並不動手吃飯。扯著一雙冷漠的眸子靜靜的盯著傅臣雋。
甄無名說,溫慕夏已經戴上了戒指。溫慕夏是他的親侄女,他現在是她父親這邊唯一的長輩,也是唯一的親人。什麼禮儀都沒有,就這樣拐走了他家的小小姐?
嗬,做夢。
甄無名當然也知道自家少爺的氣在哪裡,他其實對傅臣雋還是挺有好感的,他對溫慕夏的付出,他看在眼裡。所以,他來打破此時的僵局:
“比起吃飯,家主怕是想喝酒了。”
傅臣雋立馬明白過來,起身親自倒酒,並且敬他酒時,將自己的酒杯低了下去。
從開始到現在,傅臣雋態度算得上是恭敬,溫近終是有了其他的反應,喝了口他敬的酒後,開始動筷子吃飯。
“你在跟我侄女交往?”溫近終是提到了正題。
“是。”
“到哪一步了?”
“就差娶她這一步了。”傅臣雋實話實說,沒有任何隱瞞。
可是這句話,又讓溫近臉色沉了下去,他的聲音也很沉:“溫慕夏是我們926的小小姐,是我溫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,我會帶她回926。你傅臣雋就算是京城傅家的人又怎麼樣,我不同意,你們兩個彆想在一起。”
聽到這,傅臣雋平靜淡然的神情終於有了變化。
他不會讓她回926的。
他繼續給溫近倒酒,倒回酒後才道:“兩個人在一起,除了心意一致,確實也要看父母之命。她的父母都不在了,您是她的長輩,自然也擔得上這父母之命。我今天在這裡下聘禮,向您求娶溫慕夏。”
傅臣雋用了您這個敬詞,即使溫近大不了他幾歲。態度可謂是格外尊敬了。
“哦?”溫近淺笑了一下,笑不達眼底,“那說來聽聽是什麼樣的聘禮?”
“f洲的一塊地。”
溫近和甄無名臉色皆是一變。
溫近眯了眯眼:“哪塊地?”
“926一直想要的那塊地。”
沉寂了幾年的926在溫近的帶領下,最近幾年慢慢的在擴張。f洲有塊地,是f洲老牌貴族家族的領地,但這家族在走下坡路,很快就被興起的新式貴族吞並。這塊地就被擱置了,溫近看上了這塊地,和歐洲貴族撕扯了兩三年,都沒一個結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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