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慕夏會察言觀色,她總覺得這話有其他意思。在時代工作就稱為有野心了嗎?
很快,又聽到他說:
“我呢,隻想在家好好陪著媽媽。”
溫慕夏不可遏製地想到了周家。
周家世代從軍,但到周安承這代就已經變了。
周安承的爺爺是傅老爺子的手下,跟著傅老爺子立下過赫赫戰功。
周安承的父親是海軍,在一次戰役中不幸犧牲。周老爺子無法承受喪子的悲痛,退了伍,一家人回到了老家雲城。
這些都是溫遠告訴溫慕夏的,而他之所以告訴她這些,是因為他說:
“對對,在外婆家玩可以,和那邊的朋友玩也可以。但是你記著,離周家遠點兒。”
溫慕夏和周安承玩得很好,當時她不怎麼理解,但她也一向聽爸爸的話,隻說:“他們家我和安承哥玩得最好,我不去他們家,但我和安承哥做朋友好不好?”
溫遠無奈地一笑,摸了摸她的腦袋,“罷了,我的寶貝想和誰玩就和誰玩,剛剛那些話爸爸收回。”
到此,溫慕夏不再往下想。
她握緊了杯子,莞爾:“在家陪阿姨和周爺爺挺好的,剛剛來的時候聽到有人喚安承哥為周老師,安承哥是當老師了嘛?”
周安承淡淡一笑:“夏夏果然還是很細心。教書育人,陪伴親人,偏安一隅,不失桑榆。”
……
和周安承沒有聊很久,因為溫慕夏下午要回京城。
兩人分彆時,溫慕夏內心百感交集。好像什麼都變了,又好像什麼都變了。她說不清,道不清,隻剩淡淡的憂愁飄灑在這蟬鳴的空氣中。
溫慕夏下午回了京城後,傅臣雋約了她去香茗居吃晚餐。
今天是靳辰親自招待,溫慕夏還有點兒受寵若驚,畢竟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。
靳辰上了最後一道蛤蜊濃湯:“溫小姐嘗嘗這個,我特意讓國的廚子和京城的廚子都做了一道,還是京城的廚子更勝一籌。”
“多謝。”溫慕夏微笑。
“應該的,想必溫小姐吃慣了香茗居的飯菜,怕也看不上其他的了。”桃花眼落在傅臣雋身上,話一轉:“當然,傅總的手藝除外。過幾天傅總得陪我出去趟,溫小姐以後的一日三餐,我們香茗居包了。”
這話溫慕夏覺得信息量有些大,她先是拒絕:“不麻煩了。以前有我媽媽現在有傅臣雋,他倆是把我口味養刁了。但我也不是嬌氣的人,還是不麻煩了。”
靳辰微微一笑,便沒再說了。
溫慕夏還在回味著這話。
傅臣雋說的是去國外出差,可現在靳辰說的是陪他出去,她隱約覺得不是出差那麼簡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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