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慕夏立即反駁:“要是在京城輸了這麼多錢,一定還能玩得開心,可是這是在x島,總不能讓京城的人送錢過去吧?傅叔叔本就不太滿意我,要是讓傅叔叔知道了他不同意我們的婚約了怎麼辦?”
說著,她立馬旁若無人地抱摟住了傅臣雋的腰。
傅臣雋忍著笑意,安撫般地拍打她的後背,“讓令舟見笑了,她被我慣壞了。”
梁令舟又哈哈笑了幾聲,“四嫂是性情中人,四嫂放心,就算沒有把錢輸給敬利,來了這我也會儘地主之誼好好招待你們的。四嫂不想住外麵的酒店,那不妨和我住進老宅,想必我媽也是高興的。”
傅臣雋微微皺眉:“這不方便吧,我們還是住酒店。”
溫慕夏眼眸微亮。不過,她很快掩飾住了,鬆開了傅臣雋,又是一片笑容:“大姨說讓我拿回手鐲時,其實是有些想念鸞姨的,我多了解鸞姨,回去都說給大姨聽。”
她又輕輕搖晃了他的胳膊,亮晶晶的眼睛望著他:“四哥,你就同意吧。”
傅臣雋強迫自己從她臉上移開目光,無奈地道:“好吧。”
溫慕夏立馬笑逐顏開。
梁令舟笑著帶著他們回了老宅。
他們這一走,九娘臉上的笑容立馬消失,一臉沉思。
剛剛發牌的那位貌美荷官,問:“九娘,可是有什麼問題?”
“一個懂賭博的姑娘,會是小女生那種愛玩不講理的姿態嗎?”
“他們明明都懂,卻要在第一把輸給我,為何?”
“而且,我總覺得這女生有些熟悉。”哪裡熟悉她又說不上來。
接連兩個問題,讓荷官擰眉。
九娘又笑:“他們輕輕鬆鬆地住進了老宅,還是太子爺主動邀請的。”話落,她轉身往房間裡走,邊走邊吩咐:“這幾天賭場關門,什麼人也不見,若是問起來就說我身體不適。”
荷官應聲答是。
這是一棟矗立於河岸邊的舊式宅院。類似於傅家宅子的樣式,有點往京城四合院的風格建。
走在河上的石橋,宅子圍牆的琉璃瓦上還映著似火的夕陽。空氣裡依稀一股清幽的香氣撲鼻而來。
抬步走上台階,到大門口,管家等候多時,朝著他們行完禮才道:“老爺想見傅先生,傅先生請跟我走。太太想見溫小姐,還請少爺帶溫小姐過去。”
就這樣,一進大門,兩人就被分開了。
在梁令舟的帶領下,穿過幾個庭院,到了賭王的太太元鸞的彆院。
“我媽就在裡麵,四嫂進去吧,我就不進去湊熱鬨了。”
待梁令舟離開,她推開鏤空雕花的古樸的門。
元鸞端坐在正椅上已經在等她了。
和她想象中的一樣,和大姨一樣是位端莊大方的太太。
“鸞姨好。”溫慕夏站著問好。
元鸞放下手裡的茶杯,朝她招了招手,“走近些,我瞧不太清。”
溫慕夏慢慢走近,元鸞突然拉住她了的手,細細地打量:“倒是個標致的美人。”
溫慕夏其實摸不清元鸞到底是什麼態度,大姨跟她是不和的,不然不會自己不肯過來,但大姨又跟她說過,元鸞對大姨沒有意見。
“她近來可好?”元鸞突然問道。
這個她,溫慕夏知道是指大姨。但她還沒來得及回答,隻見她自言自語道:“肯定是好的,遠離了這地方,又嫁給了自己心愛的人。”
溫慕夏不知道如何接話了。
所幸元鸞已經鬆開了她的手,喚人給她添了把椅子,讓她坐在一旁,並且喚人上茶。
“聽說你們還要在這玩幾天,那等你回去的時候我再將手鐲拿給你。”
“好的。”溫慕夏乖巧地應道。她開始打量周圍的布局,房間是古色古香的布局,缺少現代元素,就連電視裡放著的都是經典京劇《楊門女將》。
見溫慕夏落在電視處,元鸞便吩咐人關了電視,又問了她一些話,都是關於京城生活這樣的話題。
這麼聊下來,溫慕夏發現,元鸞其實是向往京城生活的。或者說,她像一隻被困在籠子裡的鳥兒,向往著外麵的世界。
得知這個信息後,溫慕夏的話語中便多了些開導。但並沒有聊太久,因為有傭人進來喚他們去吃飯了。
晚宴設在了大廳裡。
溫慕夏和元鸞來時隻有一位女子坐在了這。這女子身材高挑,打扮亮麗,見到元鸞來了,她便迎上前親切地喚道:“媽。”
從這一聲招呼,溫慕夏已經知道她是誰了。
梁敬山除了有一兒,還有一女。她的母親是梁敬山的秘書二姨太,傳說中秘書上位很有能力的一名女子,但不幸的是,生完女兒後便不幸離世。她的女兒梁令茹便過繼到了元鸞名下,一直由元鸞撫養。
她剛從國外留學回來,梁敬山有意讓她進公司。
梁令茹一下子挽上了元鸞的手,目光落在溫慕夏身上,“你就是溫小姐吧?”
“我是,梁小姐你好。”溫慕夏淺笑盈盈。
這招呼剛一打完,便又聽到一聲“媽”,是梁令舟在呼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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