巫珞半昏迷半睡的昏了過去,等她再次醒來,身上竟然不怎麼痛了,心口的傷都痂了。
那顆藥厲害啊!
甚至法力都有所恢複。
沈蕭滕昨天就回去了,他哪怕再癡迷再喜歡也架不住家裡的妻子管得嚴。
“醒了?”苗丹黛在外麵看著她。
巫珞總覺得她不安好心,那笑得彆有用心。
“外麵有幾個人一直在打擾我,你說我該怎麼辦呢?話說,你怎麼會認識他們?難道當初是他們救了你,就做了他們的寵物?嗬,一隻妖,竟然屈居人類之下。”苗丹黛好看的挑了一下指甲,嘲弄道。
巫珞抬頭瞥了一眼,又低下頭,關你毛事!
苗丹黛坐到旁邊的桌旁,閉眼,周身出現了白色的霧氣彌漫在她周邊。
巫珞僵了一下,忽然把籠子旁邊的布條撈到自己嘴邊,哆哆嗦嗦的用嘴撕布條,眼睛狠狠的盯著那些流動的霧氣。
她把布條艱難的用嘴把爪子綁起來,哪怕要痛,她也不能讓自己傷害自己,徒增傷口。
霧氣飄飄呼呼的過來,苗丹黛嘴角的笑更明顯了。
巫珞著急的拉布條,霧氣越來越近,她拉好布條緊閉上眼睛,d,等老娘有機會翻身一定會報今日,昨日之痛!
霧氣飄過,自動被她的身體吸收進去,她身體逐漸僵硬,翻滾,瞳孔縮小呆滯。
啊啊啊啊!!!
巫珞無聲嘶吼,身體不斷撞在鐵杆上,籠子被她撞得震動,血又一次重新染上……
半個時辰後,巫珞奄奄一息的躺著,喵的,氣死她了,那兩個男人到底怎麼回事?怎麼還不來救她?
苗丹黛眼睛睜開,笑意盈盈:“果然你比那些男人有用多了。”
“現在,我該去應付一下外麵那兩個人了。”她神清氣爽的站起來。
她拿出一個玉牌,不知道怎麼搗鼓,玉牌的光澤亮了一下。
門外,隱隱約約間房子忽現了一瞬間,又消失,出現了一條不明顯的通道。
衛硯澤和沈蕭嵐一下子站直身體,士兵揉了揉眼睛。
“怎麼回事?邪門了?”
“眼花了吧?”
衛硯澤和沈蕭嵐同時過去踏上通道,走了幾分鐘,房子出現眼前,而他們已然進入了房子裡麵。
“兩位大人,不知闖到人家的家裡所為何事?”嬌媚的聲音在門口響起。
苗丹黛曼妙的站在門口,無辜的眼睛看著他們,眼波流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