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邊。
巫珞依然有點不可置信，她看見了什麼。
事情得從巫珞看見的時候說起。
“給。”
女扮男裝的女子扔給衣著襤褸的女子一個錢袋，女子淚眼迷蒙，使勁磕頭。
“謝謝公子，謝謝公子，蝶兒一定當牛做馬，答謝公子。”
“墨兄真是愛惜天下美人。”扇子合並輕拍墨譚肩膀，輕笑。
扇子的主人嗓音輕啞，透著紈絝子弟獨有的風流，穿著華服，滿臉的紈絝之氣。
“言兄過獎，不過是看她可憐罷了。”墨譚輕歎“為了葬父賣身，走投無路罷了。”
“可歎著美人啊，可惜了。”
“難不成言兄看上了？”墨譚眼裡閃過一絲輕蔑，卻是調侃他。
“不了，本公子留戀花叢，可從不碰良家……”
“言鈺？”
“嗯？”華服的紈絝公子下意識答應，轉頭。
“嗯？你誰？認識本公子？”
巫珞瞳孔地震，呆住。
“這莫不是言公子的風流債吧？”墨譚笑問，眼神卻很冷。
言鈺奇怪打量著巫珞：“本公子知道自己風流倜儻，多得女子喜愛，不過……你這種大膽的我還是第一次見。”
“言鈺！？”巫珞不死心問。
“是本公子，姑娘你是？”
巫珞也打量著他，一模一樣，除了發型不一樣，氣質不一樣，現代的言鈺看起來是一個有點強硬的混混氣質，而這個言鈺滿身都是用錢堆砌的，整日花天酒地的紈絝樣。
言鈺已經皺起眉，不過他向來對美人多一分耐心。
“公，公子府邸何處，小女子準備好父親的後事，再去公子府邸。”賣身葬父的女子捧著錢財，小心翼翼道。
墨譚心虛看了一眼言鈺：“不必了，本公子的住所不在京城。”
“這……”女子為難，猶豫不安。
“本公子是看你孝心不錯，你拿著錢操辦後事後剩餘的去找個營生，租塊田地，好好過日子吧。”墨譚道。
“多謝公子，多謝公子……”女子磕頭，哭著收拾，引得周圍人側目，眼裡還有羨慕。
“你……大丈夫居廟堂則為國為民，居軍隊則為國儘忠，你怎麼能享受著雍容富貴而不珍惜，你看她，連飯都吃不起……”
巫珞剛好聽見決舟那一句“大丈夫為國犧牲，死得其所。”忍不住對言鈺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