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日後,太子傳巫珞過去,巫珞認真換好衣服化好妝,確認沒有一點遺漏才跟過去。
“參見太子殿下。”巫珞即將下跪,被太子扶起來。
“先生免禮,免禮!”他爽朗的笑著:“多虧了先生的計謀,本殿下才得以贏得父皇的寵愛,先生想要什麼?賞!”
“能為殿下分憂,是在下的榮幸。”巫珞假意裝出驚喜貪婪的模樣,又謙虛道。
“哈哈哈哈哈。”太子大笑,他不怕有貪心的人,就怕有人不貪心:“賞!先生聰智過人,如今戶部已在我的手裡,父皇也因為查出貪汙之事對我寵信有加,先生有何高見?”
巫珞思索片刻:“天恩已承,接下來,就是獲得民意。”
“哦?”太子疑惑。
“殿下,皇上的寵信需要一步步慢慢來,不急,不能操之過急,接下來,就是要讓百姓知道殿下這個人,把名聲亮出去,殿下既是太子,未來的天子,若是獲得百姓的愛戴,自然是……”
“那該如何去做?”
“這樣,殿下私下裡雇幾個寫書的,把殿下的愛民如子寫出來,大街小巷裡傳誦,不過需要注意,不能太過,適當就好。”
太子連連點頭,吩咐下人去辦。
巫珞滿意,太子也滿意,隻不過,之前那個謀士何先生卻不大開心,露出了陰狠之意。
何先生暗自握拳,這段時間以來他查過巫珞的底細,讓人跟蹤過她,就想找到一個缺漏,這人莫名其妙的在殿下這裡得了寵信,不得不防。
然而除了前幾日,有一個小倌樣的男人經常鬼鬼祟祟的進出後院,竟然沒有任何的異樣。
巫珞應付完太子回了府,接下來一盤盤的賞賜下來,巫珞兩眼放光,拿著賞賜喜不自勝,雖然不能帶走,但是這些東西,放著當擺設也開心啊,價格不菲。
事情變得越來越好,聽說二皇子回府後摔了很多東西,兩個人私底下鬥得你死我活,太子傳令了好幾次都是讓巫珞去獻策的。
太子府。
太子摔了不少的東西,原本還算英俊的麵容被猙獰所替代。
“憑什麼,我才是太子!我才是!!老二算個什麼東西?父皇怎麼就看不見我呢!”
巫珞和一眾謀士低頭不語,花瓶的碎片飛濺滑過巫珞的臉,一絲鮮紅在臉上格外明顯,她低頭,似乎更恭敬了。
沒辦法,人的偏心就是這樣,帝王也不例外,她為太子出了多少主意,贏得一片好評,偏偏二皇子隨便做了一件立功的事,就將太子的所有都給抵消了去。
甚至在某次二皇子計算太子被巫珞注意到,將計就計,結果兩個人都坑到皇帝那去,太子的懲罰卻比二皇子還要重,之後不得寵了一段時間。
這樣的畫麵巫珞早就習慣了,她抹了一下臉上的血,隻是小傷,不一會就止血了。
太子也隻是想發脾氣,他發完脾氣後,就讓他們離開了。
巫珞沒有看見,那個何先生眼裡閃著計謀的光,幾次看向了太子。
“怎麼會受傷?疼不疼?”巫珞回了現代的李伊檀家裡,言鈺看見她的傷,瞬間心疼的把手機給扔了,裡麵群裡的討論和艾特他的一條接一條。
“沒事,小傷而已。”巫珞抬手想摸一下,被言鈺截住手:“彆碰,有細菌。”
他讓李伊檀找出家用醫藥箱。
“真的沒事,不疼。”巫珞說。
他輕拉著她的手,湊近吹了一下,滿眼心疼。
巫珞忽然就心跳了一下,微微的氣息吹在臉上,吹出她內心的一片漣漪,雖小,卻不容忽視。
棉簽沾上消毒水,他輕聲細語,生怕大聲了會讓她疼一樣:“忍著一點。”
棉簽清涼的觸碰到臉上,不疼,甚至能感覺到那頭手的力度甚至似乎沒有,輕到不細細感受到會被忽略。
“不是說不會受傷嗎?”他一邊處理,一邊抱怨,隻是沒有說不要做了這種話。
巫珞安靜的任由他處理,其實這種傷對她來說根本不算什麼,甚至連疼的感覺都沒有,隻是,被人擔心,被人捧著心疼的感覺,原來是這樣?
沒有幾日,臉蛋上連疤都沒有就恢複成原本白皙的樣子,言鈺天天給她上藥,好像是她傷得特彆重一樣,每次巫珞也都乖乖的任由他給自己處理。
言鈺心情不錯,每天在李伊檀家報到都心情特彆好,腳步輕快。
“那麼開心?有什麼喜事?”李伊檀打趣他。
他直言道:“你沒覺得珞珞看我和之前不一樣了嗎?她的眼裡的我,多起來了。”
李伊檀沒有理解,言鈺沒有解釋,兀自快樂著。
之前的巫珞不是不喜歡她,隻是對於喜歡他這件事,有太多的事排在他前麵了,巫珞心裡眼裡的他,似乎隻占了小部分,而如今,巫珞的每一個動作裡的他,終於是比之前多起來了。
這夜,巫珞正在平安扣裡休眠,忽然一陣嘈雜把巫珞吵醒了。
“全城戒嚴?”巫珞打聽著,拿上平安扣急忙朝丞相府跑去,果然,人已經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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