穀雨林玩味一笑,低頭嗅了嗅她發香,“夫人何必搪塞我。”
程麗心神俱震,不過幾日功夫,他竟已對自己的身份了如指掌。
穀雨林看她震驚不已,抱著她順勢倒在床上,男上女下,四目相對,曖昧無限,“夫人不若先與我試上一試,隻怕到時候欲罷不能的反而是夫人。”
這種葷話也就成了婚的婦人能聽懂,程麗麵不改色,“我觀大人鼻梁高挺鼻翼卻窄,怕是……嘖嘖……”
穀雨林被她意有所指的話逗的發笑不止,桃花眼微微眯起,“我浪蕩半生,什麼女人沒見過,夫人的手段還是省省吧。”
程麗辨不清他喜怒,但被人壓在身下,實在不是什麼好滋味,她微微側頭,避開男人的臉,“以大人的風采足以折服天下婦人,又何必來強迫我一新寡之身?”
她說著哀哀哭泣起來,“我自幼孤苦,我夫君雖性子急躁了些,卻對我很是體貼。自我嫁人後,才知道吃飽飯是什麼感覺,無論我夫君名聲怎麼樣,我都會為他守節,還請大人可憐可憐我。”
可惜,她對死鬼何大實在沒有什麼感情,否則這時候落兩滴淚那就是神來之筆了。
她聲淚俱下的剖白非但沒有打消穀雨林的念頭,反而引起了這色狼另類的興趣,“俗話說,要想俏一身孝。既然你這麼想念你夫君,不如以後日日為他帶孝。”
程麗恨不得跳起來給他兩巴掌,看看你丫滿臉想入非非,合著穿孝服你丫更有興致是吧?
再者她不過是隨口胡謅用來堵這色狼的嘴。
鬼才要給何大那畜牲守孝!
穀雨林看她被堵的啞口無言,欣賞著女人修長的脖頸,忍不住低頭吻下。
懷裡女人哆嗦一下,身體不受控製的瑟縮起來。
“口是心非。”
說一套做一套的女人他見得多了。
不管女人拒絕的有多義正言辭,真的被他壓在身下,口舌相接,那些女人無一不是軟了身子任他擺布。
無非是為了抬身價罷了。
果然強迫就是強迫,無論這個強迫的男人是美是醜,是身份高貴還是分身低微。
這種被人強迫的恥辱感都一樣令她窒息。
男人身上有好聞的檀香味,養尊處優的手卻不知為何會有層薄繭。
此刻那手在她臀上不輕不重的揉捏,帶著顯而易見的色情意味。
明顯和那翻牆而入的三個地痞流氓不是一個路數。
老手就是老手,還知道先調調情。
正沉浸其中的穀雨林猛地被膝蓋頂中襠部,立刻一躍從床上飛起。
程麗實在忍無可忍,坐起身對他怒目而視,“我說了不願意,聽不懂嗎?”
穀雨林還是第一次被女人如此抗拒,剛才若不是他反應快,隻怕當場被這女人踢中命根子。
“真是膽大包天,敬酒不吃吃罰酒!”
穀雨林收起憐香惜玉之心,“本來念你年紀小,想對你溫柔小意些,沒想到你非要自討苦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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