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謝恩公。”
那男人並未與她對視,攬著她的腰,將她重新放回了疾馳的馬車中。
程麗在他手中仿佛變成了個稚齡孩童,輕若無物,任他隨意擺弄。
直到她坐上行駛的馬車,心還急促跳動,臉也通紅一片。
不知是嚇得還是羞的。
石頭連忙檢查她手腳,“你沒受傷吧,有沒有傷到哪裡?”
“沒有。”程麗臉頰發燙。
她有了教訓,不敢再掀開簾子探出身去,而是湊到馬車窗子處,偷偷朝外打量。
剛剛救她的男人體型健壯,五官俊朗,看著便是個極讓人安心的成熟男人。
程麗那顆孤寡了多年的心突然騷動起來。
天知道,她還從沒有談過戀愛呢。
她按捺不住好奇心,坐在馬車內頻頻偷看那男人。不僅是石頭,就連那男人也有所察覺。
男人似是有意避嫌,騎著棗紅駿馬去了後麵的隊伍。
直到看不到他的身影,程麗才悻悻收回視線。
石頭大感不妙。
不管是何大還是穀雨林,關翊謙並未放在心上。繼母本就不喜歡他們,就算與他們有了肌膚之親,又有何妨?
他要的是繼母這個人,要的是她的後半生,可是,倘若繼母心有所屬,不願意隨他過後半生呢?
倘若她心悅彆的男人,後半生心甘情願為彆的男人生兒育女,操持家事呢?
他緊咬牙齒,麵色凝重。
不可以!
繼母不能喜歡彆的男人!
前些日子,隊伍晚上都是就地安營紮寨的。
無論是走鏢的還是那三十人的護衛,全都極其擅長戶外生存。
帳篷片刻就能紮好,然後這群男人就會圍著篝火喝酒吃肉乾。
程麗和石頭兩個婦孺的夥食好一些,會有烤熱的饅頭和新鮮現打的野味。
穀雨林這個色胚自從上路就再也沒碰過她。
每日都和那些男人把酒言歡,稱兄道弟,晚上,也和那些男人宿在一起。
孰料,這天晚上,臨近黃昏時分,他們這行隊伍正好碰上個小鎮。
穀雨林大手一揮,豪氣乾雲,“兄弟們今晚好好休整,明日一早出發!”
隊伍裡爆發出歡呼聲,“多謝穀大人!”
他們人太多,一個客棧住不下,所以隊伍分成三隊,住在相鄰的三個客棧。
程麗和石頭隨著人流進了房間,隨意吃了飯後倒頭就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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