穀雨林滿口應承,“娘放心,兒子長大了,以後定不會讓您操心了。”
穀夫人保養得宜的臉上不見絲毫細紋,她歎息,“你能懂事最好,娘不求你光宗耀祖建功立業,以後少招惹些禍事,讓娘過幾天舒心日子娘就知足了。”
穀雨林這些年被貶到人生地不熟的百雲,數年不曾見過家人,對之前的行徑也是後悔不迭。
“娘你放心,我定然不會重蹈覆轍。”
穀夫人見他信誓旦旦,一副痛改前非的模樣,心下快慰非常,“我兒人品樣貌哪樣不是一等一,妍兒沒福氣,早早走了害你成了鰥夫。”
“我兒放心,娘明兒就托媒人再給你尋個知書達禮,漂亮溫柔有福氣的媳婦,以後你要和媳婦好好過日子,不可再生事端,明白了嗎?”
“娘做主就好,隻是,”他不放心的看了眼程麗,“蘇月千裡迢迢追隨我而來,兒子實在是舍不下她,新婦進門恐容不下她,娘還需為我想個折中的辦法。”
穀夫人對這幼子再了解不過,但凡他看上的東西,哪怕是塊石頭,也要他玩的儘興才會拋諸腦後。
如今,兒子對這小寡婦正在興頭上,她這做娘的也不想和兒子對著乾,一口應下,“我兒放心,即使新婦進門,你這心頭愛也不會被趕出去。”
穀雨林得了親娘的保證,立刻殷勤萬分給穀夫人捏肩膀,“我就知道,娘最疼我了。”
時下偃月城達官貴人之間結親,都有個不成文的規定,新婦進門三年無子方可納妾。
倘若男方婚前有通房妾室之流,新婦進門前,要把這些上不得台麵的女人全都打發走,以免妨礙了新婚夫妻的情分。
穀榆林的祖父娶了前朝公主徐玉溪後,半生未納妾室。後來還是徐玉溪身體不適,才給夫君納了兩房妾室。
徐玉溪隻生了一子便不願再生,對此穀家長輩也不敢有絲毫怨言。
至於穀雨林親爹穀衛城,娶的是開國皇帝的親侄女,穀夫人連生三子後才給穀父納妾。
穀雨林的大哥穀雨譚是家中長子長孫,自小一舉一動皆受到嚴格教養。他長相俊逸,氣質卓然,飽讀詩書,娶的是大梁朝宰相嫡女,婚後二人夫妻琴瑟和鳴,如今育有一子一女。
穀雨林的二哥穀雨君自小喜歡舞刀弄棒,早早便進了皇宮禁軍任職,他娶的是太府寺主官之女,如今兩人育有一女,夫妻感情甚篤。
所以說,穀家在外人談起來也是家風清正,實在想不到怎麼會出個到處沾花惹草的穀雨林。
程麗自然聽不到穀雨林和穀夫人的談話,她一顆心都撲在石頭上。
屋內暖烘烘的,石頭穿的太厚,很快就熱了一頭汗。
她摸了摸石頭的臉,溫度已經趨於正常,程麗看石頭難耐的扭脖子,乾脆為石頭解開衣領,讓他舒服些。
她愛憐的撫摸石頭的臉,石頭小小一個,眼窩青黑,一臉病容,實在讓她心疼不已。
穀雨林在親娘身邊做足了孝子才道,“兒子吵了母親一早上,實是不該,我這就走了好讓母親清淨清淨。”
穀夫人如何不知他這是不耐煩繼續留在這裡了,她也不點破,含笑頷首,“去吧,我早已命人備好了轎子。”
穀雨林大喜,“多謝娘心疼兒子。”
他走到隔間貴妃榻前,正欲抱起石頭,被人攔下,“三爺趕路辛苦,夫人命我護送三爺回去。”
說話的是個長相討喜的圓臉小廝,那小廝點頭哈腰道,“三爺一路辛苦了,我來抱吧。”
穀雨林也不和個下人爭辯,扶起程麗,“走吧。”
穀雨林的院子在穀宅的東側,回去的路好走多了,穀雨林拉著程麗一起坐轎子,小廝抱著石頭,幾人很快回到了穀雨林住處。
穀雨林裝了一早上的孫子,終於回到了自己的地盤,他大門一關,喝退眾仆婢,一手抱著石頭,一手將程麗扯進懷裡就親吻她。
程麗出了穀夫人溫暖如春的房子被凍的直打哆嗦,彆說性欲了,她連尿意都被凍的無影無蹤。
穀雨林這廝也不嫌冷,在院子裡就對她動手動腳。
她一個閃身躲開,“冷死了,我們進屋吧。”
穀雨林抱著石頭放在東廂房,急不可耐拉程麗去主臥。
這青天白日的,就白日宣淫,程麗可沒這個厚臉皮,再者,石頭還沒醒呢,她一直放心不下。
她滿臉不耐煩,更是不配合的胡亂推拒穀雨林,穀雨林滿腔熱情被澆了個徹底。
他停下動作,冷著臉道,“你在這拿什麼喬?”
程麗心頭火氣,“你不是嫌我不乾淨嗎?不找大夫給我把脈你也敢動我,不怕將來給彆人養兒子?”
“我如今不就在給彆人養兒子嗎,”穀雨林嗤笑一聲,“你紅丸沒斷過,又如何會懷孕。”
程麗吃了一驚,驚疑不定的望著他,懷疑他在詐自己。
紅丸之事除了石頭和她,再無旁人知曉,穀雨林是怎麼知道的?
穀雨林就喜歡她這麼隨心所欲又不配合的樣子,見程麗防賊似的躲著他,出手如電將她雙手縛於身後,在她耳邊輕聲道,“身上區區三百八十兩也想出去自立門戶?我勸你死了這條心。”
程麗這下是真的震驚了,怎麼他連這也知道?
程麗不願束手就擒,在他身下扭得跟個麻花一樣,不讓他得逞。
穀雨林被她折騰的沒了脾氣,“你既已在我母親麵前過了明路,日後想出府單獨居住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程麗停下動作,她和石頭單獨在外麵住,豈不是逃跑也方便些?
以下是河蟹。。。。。。。
穀雨林曠了一個多月,自是一發不可收拾。
程麗卻沒忘了正經事,一邊喘息一邊啞著嗓子問,“你答應送我的鋪子呢?地契給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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