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均自從那日清晨喚程麗起床後,就怎麼看怎麼覺得自家這個妹子順眼合心意。
打了二十年光棍的胡均當天就知道自己動了春心。
而攪亂他一池春水的罪魁禍首正是眼前這個嬌滴滴喚他哥哥的女子。
“無礙,羅管事知道你病倒後,特意讓我休沐幾日,讓我在家好好照顧你。”
不得不說,羅管事實在是個極好的頂頭上司。
程麗躺在床上柔柔一笑,“我確實好多了,身子也不發熱了,哥哥你自去忙吧,不用管我。”
屋子裡因放了炭盆而比平常溫暖許多。
床上女子又蓋了兩床被子,顯得一張芙蓉麵白裡透紅,眼睛水潤含情。
胡均看著她的嬌弱之態突然下體有了反應。
他尷尬的立刻微微側身,擋住那處凸起。
“我想起廚房的碗還沒洗,我這就去洗碗。”
男人幾乎可以稱得上是落荒而逃了。
程麗還沒來得及提醒她吃過的碗還在桌子上,胡均已跑的不見人影了。
這是怎麼了?
她心中奇怪。
很快,程麗就知道為何胡均麵對她會一反常態的緊張無措了。
因為晚上程麗起夜去廚房燒水路過胡均和石頭的小房間時,看到胡均在自瀆。
其實這也沒什麼,胡均一個正值壯年的男人,彆說是自瀆了,就算跟徐虎徐霖一樣去嫖娼,程麗都不會意外。
要命就要命在,他自瀆時拿著程麗的衣服在親。
瞎了狗眼程麗立刻輕手輕腳的跑上樓了。
果然好奇心害死貓。
如果能重來,她在發現胡均房門沒關好的時候,一定會第一時間扭頭就跑。
而不是湊上前去想幫他們關門,然後,就看到令她血壓飆升的一幕。
再聯想到這陣子胡均麵對她時的支支吾吾,顧左右而言他,程麗總算明白了問題出在哪兒。
這可真是令人煩惱。
程麗揪著頭發頭疼不已。
胡均雖然好,但不是她的菜。
胡均這人能當哥哥,能當朋友,能當兄弟,唯獨不能當老公。
他急公好義,出手闊綽,經常請朋友喝酒吃肉,所以常年攢不下積蓄。
好在他還知道誰是最重要的,自從頭頭上學堂後,胡均的月銀每月如數交到程麗手裡,讓她管家理財。
胡均月錢不少,每月有二兩六錢銀子,再加上逢年過年的賞銀,一年怎麼著也得有三十兩。
結果這麼多年過去,他竟一文錢都沒攢下。
還是程麗接手他月銀後,幫他攢下了七八兩紋銀。
這樣的男人,老婆在他心裡絕對是排在最後麵的。
程麗怕極了這樣的男人,所以自從發覺胡均的心意後,就自發與他保持距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