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麗來到梳妝鏡前,看向耳後果然有一暗紅色的梅花印記。她指向印記,無聲問道,“怎麼回事?”
流霜附耳過來道,“是我與流月用顏料畫的,可五年不掉。”
這是什麼神奇的用料?居然能在人的肌膚上附著五年。
怪不得那日梳妝時他她總覺得耳後發癢,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。
原來竟是她們二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做了手腳。
罷了,事已至此,多說無益。
既來之則安之,從今以後她就是周玉嬋了。
她這廂剛與流月兩人問過話,那廂周乾就派人來請她去堂屋相見。
周乾對她是越看越滿意,“嬋兒,隨著祖父出去見見人吧。你既已歸家,日後那些叔伯兄弟也該熟悉起來啦。”
程麗含笑點頭。
此情此景好像有些熟悉,當年初到紅泥村時,胡均也是這樣帶著她去認識了紅泥村的諸位村民。
希望她與周老先生的緣分能夠再長一點,莫要像與胡均那樣,隻短短兩三年緣分,從此便天各一方,再不能相見。
她如此美貌又嫵媚多情,不出所料,見了她的人皆是目瞪口呆,半天緩不過神。
程麗笑了一整天,笑的嘴都歪了。
終於和周家村說的上話的長輩和同輩們都見過禮之後,已是一日過去了。
說來奇怪,她本以為初來乍到,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,會徹夜難眠,輾轉反側,無法入睡。
誰知,她卻睡得格外安穩,格外香甜。
在周家村的日子和紅泥村的日子其實並無任何不同。可能有人為他遮風擋雨,所以她過得非常恬淡安然。
可誰知安靜的日子沒過兩天,第三日就有媒婆上門提親。
周乾連話也未讓媒婆說完,便把媒婆請了出去。
笑話,他的嬋兒不過尋回來三日便有人想把他的嬋兒搶走嗎?那是不可能的。
他少不得也要把蟬兒留在身邊,再養個三四年再說。
就憑嬋兒的品貌,哪怕是過了二十,求娶之人也是數不勝數,趨之若鶩。他並不擔心嬋兒的終身大事。
可是世事難料,有第一個媒婆登門,很快就有第二個,第三個。
接下來更是絡繹不絕的媒婆陸續登門,讓周家眾人都不勝其擾。
果真應了那句話,一家有女百家求。
周乾乾脆閉門謝客,吩咐下去所有媒婆一律不準開門請入院內。
周玉嬋的美貌之名很快宣揚了出去,這下子不僅周家村的媒婆踏破了門檻,連周邊幾個村鎮的媒婆也爭相前來提親。
這也不單單是程麗的美貌所致,主要還是由於周乾財大氣粗。若是娶了周家的孫女兒,那將來豈不是有金山銀山花不完的嫁妝?
不管外界如何紛紛擾擾,這些煩憂之事,周乾從未對程麗講過。
周家有桃林梨林還有各種各樣的果林,春花爛漫,花開滿地。程麗帶著婢女,每日都在樹林中流連忘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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