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道是傷口感染引起的高燒嗎?所以無論如何溫度都無法降下去?
她心急如焚,拚命在腦海中搜尋自救知識,隻是書到用時方恨少。
腦袋到用它的時候總是腦袋空空。
她舔了舔乾澀的唇瓣,無助的望向一望無際的海平麵。
對了,她還有嘴!不是說口水能消毒嗎?
她怎麼早點沒想到?
男人被脫得隻剩褻褲呈大字狀躺在地上,柔弱美麗的女子隻穿中衣趴在他肩頭舔舐他的傷口。
正在全神貫注幫他消毒的程麗突然被人一把推開,“滾開。”
顧稟厭惡的看她一眼,又看了看自己幾乎赤裸的身體,喘著粗氣就要站起身。
他正生著病,程麗當然不會跟他一般見識。
見他要起身,立刻爬起來要去攙扶他。
“彆碰我!”顧稟語氣中已經帶了絲憤怒。
他嗓音沙啞,甚至還有些破音。
程麗愣在當場,有些委屈,“我隻是想扶你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
男人不顧衣服濕噠噠的直滴水,直接穿在了身上。
“啊……”她欲言又止,“衣服還濕著呢……可以等海風吹乾了在再穿。”她小聲提醒。
男人不為所動,穿上衣服後,繼續坐在地上閉目養神,很顯然還沒恢複力氣。
兩人之間的氣氛沉默又尷尬。
程麗不知道顧稟為什麼生氣,她覷了覷男人神色,還是解釋道,“我脫你的衣服,隻是為了幫你降溫,你昨晚身上燙的嚇人。”
顧稟並未作答。
一個大男人,怎麼這麼小氣?
她明明也是一片好心,也是為了幫他好不好?
她一晚上沒睡,一直在給高燒的他降溫,累的現在腦袋都嗡嗡作響,她做錯什麼了??
程麗越想越氣,抱著膝蓋低低啜泣。
這個狗咬呂洞賓,不識好人心的家夥。
下次就算他燒到五十度,她也不會再管了。
她埋頭哭泣,自然沒注意到男人甚至連刀都拿不起來了。
“砰!”
是重物落地的聲音。
程麗抬起淚眼朦朧的眼,這才發現顧稟整個人栽到了地上,顯然是又昏了過去!
活該,說了不讓你穿濕衣服,你偏要穿。
程麗一邊碎碎念,一邊擦乾眼淚,認命的爬起身去照顧顧稟。
穿上又怎麼樣?
穿上老娘現在還不是把你的衣服給脫了?
她手腳麻利的又把顧稟的濕衣服給脫了。不過,這次,她沒用顧稟的衣服浸水降溫,這臭男人這麼在意自己的衣服,她不用就是了。
程麗把顧稟的衣服撐開攤在海灘上,估計等會兒,海風一吹,太陽一曬衣服很快就能乾。
男人的臉已經燒的像個煮熟的大閘蟹了。
程麗看來看去,沒有彆的布料能用,隻好用男人的刀割爛小腿處的褲子,沾了水繼續給他擦拭降溫。
隻是,隨著太陽越升越高,日頭越來越烈。
程麗眼前漸漸開始變得重影陣陣。
最後,她整個人直直摔在男人身上,累暈了過去。
小小的荒島上,寬大的外袍隨手扔在沙灘上。
男人幾近赤裸,女人雪白小腿纖細誘人,白的炫目。芙蓉麵枕在男人胸前,小手放在男人腰上。
怎麼看都是一副男女做了什麼,疲累至極睡過去的模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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