帳子早已被放了下來,有細碎的陽光透過輕薄的帳子灑在兩人身上。
她似痛似樂,脖頸微微繃直,低低的呻吟回蕩在小小的帳子裡。
“啊,石頭,彆…”
那張精致的雕花梨木大床顫動不止。
最後,她渾身無力的癱軟在床上。
少年卻仍樂此不疲,將她圈在懷裡從後。。。。
這個動作實在太過親密,兩人仿佛連體嬰兒般密不可分。
她不知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,再次醒來已是夜半時分。
入目便是少年癡纏又溫情款款的淺笑,她還來不及整理滿身酸痛,少年的吻已猝不及防落下,“程麗,我真想永遠和你在一起。”
看到這個做前做後兩副麵孔的少年,程麗險些被他氣笑了。
“你不是要死要活的嗎?還讓我拿刀捅你。現在怎麼又是這麼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?”
“彆說了,”少年有些羞赧的堵住她的嘴,“我要和你白頭偕老,兒女成群才不會死呢。”
“你以後也不準說這些不吉利的話。”他補了一句。
程麗這個老胳膊老腿的是真經不起折騰了。
她隻覺渾身難受,恨不得再次頭一歪昏過去。
可是那個躍躍欲試的少年卻不肯讓她逃避。
她丟盔棄甲,毫無麵子的投降,“饒了我吧,我不行了。”
“不需你做什麼,你隻要躺著不動就行。”
少年正在興頭上,對於她的拒絕充耳不聞。
程麗哀嚎不止,最終少年還是悻悻收手,“真的很難受嗎?”
她可憐巴巴的點頭。
少年翻身下床,隨手披了衣服,在門框上敲了敲。
立刻有盒精致的膏子遞到他手中。
程麗看的羞憤欲死,用被子捂住臉拒絕見人。
關翊謙見她這副孩子氣的模樣,撚起她青絲放在手中把玩,忍俊不禁道,“怎麼這麼害羞?”
“紅袖她們都知道了?”被子中程麗的聲音悶悶的聽不清楚。
但關翊謙知道她在糾結什麼,輕笑兩聲,“她們又不是今日才知道的,她們早就明白你是女主人。”
程麗隻覺沒臉見人,“你先出去,我要穿衣服了。”
“現在是醜時,穿什麼衣服?”
關翊謙的手從錦被下探進去,捏住她的臉,“裡麵太憋悶,快出來。”
程麗一把打掉他的手,“沒大沒小的,以後不準捏我的臉。”
“是是是,娘子在上,我都聽娘子的。”少年一副心情甚佳的樣子,好脾氣的應和著。
她也不是那等故意將簡單的事情複雜化的人,早前她就做好了打算。
要給祖父生一個周家的後人。
石頭出現的恰到好處。
若能再回偃月城之前懷有身孕,那也就不用再擔心穀雨林的糾纏了。
她能給天下所有男人生孩子,唯獨不願給穀雨林生孩子。
和石頭攜手走來這十年,是她無論如何也割舍不掉的。
十年時光。
短短四個字,卻包含了她與石頭相濡以沫,跌跌撞撞的一路扶持。
石頭始終是他最信任的人。
這一點,她很確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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