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麗迷茫了一瞬才反應過來,他說的應該是那個所謂的二小姐。
可那女娃又並非她所生,跟她有什麼關係?
“我當年被你祖母灌了藥扔出府去,早已不能生育,又哪來什麼孩兒?”
這是她第一次當著穀雨林的麵提起這件事。
穀雨林終於放開了那無辜的喜服,他似是不願回憶過往,滿麵悲戚,“此事是我對不住你,曼兒便是我賠給你的孩子。若你想要個男孩,我也可以再給你個男孩。”
“穀大人當真深情無悔,感天動地。我是不是還要跪下來磕幾個頭啊?”程麗忍了又忍,還是忍耐不住反嗤道。
“委屈穀大人為我獻身,多納幾房美妾,多生幾個孩子,全都劃入我名下。我真不知該如何報答穀大人一番嘔心瀝血的安排。”
她語氣諷刺,眼神冰冷,言語間皆是厭惡不屑。
“當真是冥頑不靈!!”
男人抬腳將桌子踹到燭台處,燭台倒塌,點燃了那大紅色的喜服。
程麗連滾帶爬從地上爬起來,拯救了險些被燒毀的衣服。
隻是她來的還是遲了,衣服已被燒了個大洞。
男人靜靜看著她的所作所為,眼神幽暗。
“究竟要我做到什麼地步大人才會放了我?求大人給我指條明路。”她抬起頭,眼神空洞的問道。
是啊,究竟要他做到什麼地步,這女人才能回心轉意,回到他身邊?
穀雨林無人可問。
穀府上下皆知,二小姐的姨娘被他軟禁在房中,無人可窺見分毫。
就連父親母親甚至祖母也不知道,那個女人早已逃之夭夭。
甚至,如今,她居然要嫁人了。
他一直在給她留後路,希望她能幡然悔悟,重新回到他身邊。
她不能生孩子,他便給她孩子。
他自認為已經對她頗多容忍,即使她曾委身他人,他也打落牙齒肚裡吞,不曾因為此事拋棄她。
為何她不懂感恩,不懂得投桃報李,反而一再要從他身邊逃跑?
他可以征服她的肉體,可是卻永遠也得不到她的心。
“隻要你還有一口氣,就永遠都是我的女人,這輩子也彆想逃。”
“是嗎?”她臉色肉眼可見的頹敗許多,她跪在地上沉默許久,慢騰騰扶著桌子站了起來。
“妾自知無路可逃,願意服侍大人。”她低眉順眼來到穀雨林麵前,攀上他脖頸,主動送上唇舌。
這實在詭異。
屋內現在的氣氛也不適合做這種事。
穀雨林並非為色所迷之人,若換了旁的女子敢主動送上門勾引他,他必定不會輕饒。
可是,這個主動寬衣解帶的女人是他數年的心魔,是他無論如何也無法忘記的摯愛,他怎麼舍得推開她。
兩人的身體契合無比,程麗也知該如何挑起他的情欲。
她輕撚揉捏。
穀雨林受製於人,隻能隨著她的節奏喘息呻吟。
直到一柄冰冷刺骨的利劍穿透皮肉刺入肺腑,他才不可置信的望著麵前柔順謙卑的女人,“你要殺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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