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稟知她羞澀難忍,便什麼也沒說,推門出去了。
程麗放下帳子,仔細打量自己身體,不必顧稟解釋,她也知道她曾經曆了什麼。
不知顧稟是怎麼做到的,她身上居然到處都是吻痕。
尤其腿心,更是有難言的痛楚傳來。
雙乳除了吻痕遍布,還有可疑的指印和牙印,真是…啊啊啊啊啊啊啊
此事當然不能驚動紅袖她們,程麗忍著疼,下床隨意拿了膏子塗在身下。
她現在沒有一絲力氣。
但是看著亂糟糟的斑駁床鋪,隻能強撐著下床穿衣。
又把那羞人的被褥團起來胡亂塞進衣櫃。
屋子裡的氣味讓她腦袋發暈,還伴隨著一些難以啟齒的氣味。
程麗燃上熏香,確認屋子裡沒什麼異常才開窗散味。
她剛剛忙活完,紅袖等人就來為她梳洗上妝。
程麗欲蓋彌彰道,“我身體不舒服,今日不想見人,你們不必伺候,出去歇著吧。”
四女還以為她還在為胸乳刺痛之事煩憂故此不願見人,也沒有多勸,為她擺上早膳後就離去了。
她勉強吃了幾口,卻因身子不適再難多吃。
雙乳已經變得綿軟,不再像往常一樣脹痛難言,總算有件舒心事兒,程麗徒勞的安慰自己。
她把自己困在房裡一整日,到了晚上,顧稟又被祖父的人給推進了程麗的屋子。
這次的氣氛比以往更尷尬,顧稟沉默良久,要去櫃子裡拿被褥在地上打地鋪。
那櫃子裡還放著…
程麗急道,“不準動!”
男人愣住,靜默無言的果真停止了動作。
程麗覺得自己剛剛的語氣太生硬,找補道,“櫃子裡…有臟東西,你明日拿去洗了。”
顧稟瞬間明白了什麼,磕磕巴巴道,“哦哦…好。”
一簾薄薄的帳子將兩人分隔開來,也給了程麗一些莫名的安全感。
讓她不至於說出下句話時無顏麵對顧稟,“你去幫我尋帖避子藥。”
她生產時的可怕模樣還在顧稟腦海中久久沒有消散,顧稟當然不願意她再冒著生命危險生孩子,立刻答應,“我現在就去。”
程麗沒有阻止,任他出門去了。
顧稟匆匆回來,給了她一粒藥丸,程麗就著溫水服下。
屋子裡蔓延著無邊的窒息氛圍。
程麗放下帳子心緒複雜的睡了。
自此之後,兩人都極力避免身體接觸,連平日的打打鬨鬨都再也沒有出現。
兩人過成了真正意義上的夫妻相敬如賓。
程麗本以為胡一直和顧稟這樣不尷不尬的相處下去,誰知,隨著寶寶的長大,在寶寶天真童趣的影響下,他們這對假夫妻卻也一日日的和諧起來。
在寶寶七八個月的時候,周乾終於定下了寶寶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