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朝中也沒有什麼事,無非是老生常談的吵來吵去,我去不去都無妨。”
少年人的清晨是雄赳赳氣昂昂的。
她可不想再來一次,哼哼唧唧哄道,“好夫君,朝中沒了你可怎麼辦?快去上朝吧,乖。”
關翊謙被她又哄又求,隻好離開溫香軟玉,黑著臉換上朝服上班去了。
也不知道昨天把這個祖宗擺平了沒有……
她揉揉因昨晚哭的太凶仍有些酸澀的眼睛,真是的,美人計不行,苦肉計總行了吧。
果然委曲求全通情達理的解語花路子不適合自己。
她還是適合作天作地,不按常理出牌路線。
程麗大門不出,二門不邁,自然不知道她已被定國公府夫人李婉瑩視為了狐媚子的禍水人物。
李婉瑩在家裡一邊抹淚一邊為嫡長子收拾行裝。
那個天殺的小妖精,怪不得她第一次見她就不順眼,原來她是來克他們定國公府的。
她視做心頭肉的嫡長子自小在她跟前長大,將來是要承襲她們定國公府爵位的,她的謹兒長這麼大也沒出過偃月城。
如今竟被那小妖精禍害的要去北境支援,刀劍無眼,戰場凶殘。萬一他的謹兒要是有個什麼好歹,她絕不會放過那個小妖精。
國公爺拿出老國公當年征戰沙場的鎧甲為兒子穿上,“謹兒,此番前去,你要不負先祖之名,切勿墮了我們定國公府的名頭。”
李婉瑩本就因嫡長子要去前線而擔憂不已,又見自家夫君口口聲聲說什麼先祖威名,一時氣血上湧怒道,“我看國公爺老當益壯,為何不披掛上陣奮勇殺敵,可憐了我的謹兒,要去和那些茹毛飲血的野蠻人一決生死。”
李婉瑩一輩子溫柔體貼禦下有術,老兩口從沒有紅過臉,沒想到如今竟會被老妻一番嘲諷羞辱。
定國公頓時氣的拂袖而去,“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!”
李婉瑩擦掉眼角淚水,諄諄囑咐,“兒子,你可彆聽你爹瞎說。你的性命是最要緊的,你要時刻想著爹娘,萬萬不可讓自己有所損傷。再不濟也要想著你媳婦和你的孩子們。”
“你一定要好好的回來,娘等你……”語畢,她已抱著兒子哭的泣不成聲。
陸謹宗從未見過母親如此失態的樣子,母親在他和弟弟麵前,一貫是高貴典雅的名門淑女形象,從不曾像今日這般失態過。
“娘不必擔心,兒也是自小學習武藝的,自保不成問題。兒子走後,母親千萬保重身體,不必憂慮兒子。”
陸謹宗接到聖旨,命他快馬加鞭到甘肅領兵三萬即刻奔赴北境支援。
臨走之前他拜彆父母,本以為很快就能離開,誰知母親抱著他哭的不能自已,實在讓他無可奈何。
妻子和孩子們眼巴巴的在一旁看著,可是娘不鬆口,陸謹宗的妻子連句話也不敢說。
安撫好母親後,他向妻子點頭示意,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。
穀雨林和他同樣都是武將之後,穀雨林能做到的,他陸謹宗同樣也能做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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