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間不會因為某種東西而開始停止流動,生活也不會因為某些人的消失而無法繼續下去。
時過境遷。
像是在昨天一樣,仿佛一切都曆曆在目,但是無法改變的東西,一但觸手卻又覺得,是如此遙遠。
也才沒有發生多久,但是那道裂痕卻被時光腐蝕了,已經擴張而深到,無法再修補的地步。
白光在一點一點消失。
來自huptylock的,曾經屬於亞夢的光芒而所殘存而存在的力量。曾經它被這個女孩喚醒,如今因為這個女孩而再重新陷入沉睡。
但是它依舊在儘力安慰,也已經將那份信息傳達到了。
所以已經夠了。
捂著胸口,紫風夢緩緩睜開眼睛,靜靜感受著手心裡的熱度一點點消失。當她將手移開時,胸口已經再無動靜了。
已經黯淡的光芒,就如那道殿堂一樣,曾經被鮮血所浸染的金色殿堂陷入了黑暗,一片黑望不到儘頭。所以後來的人也就沒有看到,曾經它是多麼耀眼美麗,以及後來被掩埋在黑暗下的,觸目驚心。
滿目瘡痍。
與此同時,也有人為了想要留住某些東西之所以努力。
守護者們分開散來,開始在四處呈擴散狀態向周圍的人群打聽一位女孩,她叫日奈森亞夢。
一群白鴿突然在廣場中心飛騰起來,有一隻白鴿撲棱著翅膀落在了少年伸出的手背上,小腦袋警惕的左右到處看望。
深藍色的碎發下,幽紫的眸子倒映出手背的鴿影,立體俊美的側臉似乎露泄出了許憂傷,他道:“如果有她的消息,請聯係我,我會每天來這裡。有一個女孩,在跟我們玩捉迷藏,但她一個人躲了起來太久了,我很擔心她,原諒我的私心,所以你能幫我找到她嗎。”
白鴿一動不動的,黑色的珠子仍是眨啊眨,警惕看著四周。
阿夜很想說白鴿它其實是聽不懂的,但是看幾鬥很難過的樣子,就把話咽回了肚子裡。它從肩頭飛了起來,也對白鴿道:“是的喵,幫幫我們吧。”
但是因為阿夜的突然湊近,停留在幾鬥手背上的白鴿驚的飛了起來,衝上了天空。阿夜身體僵硬住了,脖子一截一截的慢慢轉了過來,小著聲音道:“我……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沒事的。”幾鬥幽紫的眸子也跟著白鴿的身影抬頭望向了天空,他道:“隻要能夠傳達到就好了,我知道已經傳達到了。”
能把這份感情,傳達到嗎?
這一次,我不會再離開了。
這次,換我等你回來。
同一時候,在血統學園內一處彼為私密的地方,普通學生如果沒有受到老師批準不能進入的境界內。紫風雪顯然沒有這個禁忌,身著精英校服,大搖大擺的進入了學園禁止的地方。
“殿下,請留步,未經尊師批準不能前進一步。”在距離不遠處的空無一人的地上,突然憑空出現了一個身著白袍的身影。
那人未戴兜帽,露出了一頭濃密而明亮的白發,視線往下則是年輕的女孩較為冷淡的容顏,如白雪一樣有著遠拒人接近的氣息。
她的眼眸也像如雪山的海,淡藍色的水凝結而成的冰山上的霧,那般乾淨而又冷淡。女孩旁邊則是一道同樣穿著長袍的小身影,眼眸與女孩一模一樣,手掌上持著法權冷漠戒備對著紫風雪。
隻是它身上所穿戴著的袍子與兜帽,是黑色的。
一黑一白。
“睜大你的眼睛給我看清楚,我根本沒有越界。”紫風雪伸出了腳,腳尖在前方地上一刮,距離幾厘米處,在地上出現了一道仿佛與天空連接著的一道透明的牆。
“我知道,不然我們就不會顯身出來以顯現誠意。”對麵的女孩頷首道,隻是她身旁黑袍甜心的法權依舊對著紫風雪,仿佛她隻要再前進一步,它就會發動術法攻擊。
“我不想說廢話,直說吧,下午的人,是不是你派去的?不然一個備選潛力生,怎麼敢當眾挑戰學園的權威,怎麼敢當眾跟我紫風家的人作對?!”
“殿下為什麼會認為是我呢,學園有那麼多人,也有其它勢力的人在虎視眈眈你們。”
“因為直覺。”紫風雪理所應當道:“即使學園從未有詳細說明介紹你們的存在,但在古老的傳史上仍有蹤影可尋。我在想,如果不是你用了什麼方法,她怎麼敢當眾對我姐姐說出那一番話?那孩子從一進來就憧憬著你們。而且在學園內,最看重出身的是你們了!”
她說的是下午針對紫風夢的那個女生,她的直覺一向很準。那女孩明明知道紫風的存在並且敬畏著她和哥哥們,能成為優秀潛力生一定有她的過人之處,又怎麼會說出那種可笑的話?!
是很可笑,她們這些由家族教養的孩子,無關排名,隻會覺得這番話可笑不會記在心裡。但是姐姐不同,她是從外麵回來的,沒有經過關於家族心態教導,但所幸姐姐她的心態很堅定,並沒有被這些話影響。
這明顯是針對紫風夢而來,不是針對紫風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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