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酒這樣一說,他感覺自己就好像是人販子一樣。
那錢就是他買孩子的錢。
看著眼前的“好大閨女傅景深突然有點心塞。
不得不正色了幾分糾正著這個思維,“去不去大院是看你想不想跟我結婚,不是我給你錢,你就跟我去。”
薑酒轉著自己得來不久尚不鋒利的腦袋瓜子。
“去有錢,不去沒錢,去了要結婚,不去不結婚那就是去了等於結婚等於有錢,那就是要有錢就得去。”
聽著她翻來覆去的嘟囔著搗鼓這一連串的邏輯。
傅景深:“”無言以對,甚至還覺得有點道理。
怎麼之前看她整人的時候挺機靈的,這一轉頭能把自己賣了,這是聰明過頭了?
一旁的薑暖煙看著傅景深那副溫柔又耐心的樣子。
心裡的酸水都快冒的成噴泉了。
為什麼?
薑酒除了長得好看,身材跟塊木板一樣,傅景深這種冷心冷肺的男人都難道是喜歡這種的?
上輩子,她跟他結婚幾年,見過的次數兩隻手都能數的過來。
每次那張臉上彌漫著的隻有嫌棄和厭惡,還帶著那種高高在上的鄙夷。
她看夠了,也鬨夠了,什麼招數都使了,他連個眼神都沒有給過自己。
憑什麼薑酒就傻不拉幾的說了幾句,他那副溫柔的樣子。
薑暖煙努力克製住自己內心的憤怒,不能生氣,薑酒嫁過去也拚不過那個女人的,她一定會被狠狠的拋棄。
到時候,自己可就是首富夫人,到時候,一定能夠看著她跪倒在自己腳下。
她強扯著自己的笑,“姐姐,你要嫁人了,彩禮當然是交給爸媽,然後爸媽給你準備嫁妝啊!”
薑酒準頭,語氣十分篤定。
“你想貪汙我的彩禮錢?”
薑暖煙:?
“沒,沒有。我怎麼會想要姐姐你的彩禮錢呢?”
薑酒嗤了一聲,“因為你沒有啊!那個蕭家不是說不給你彩禮?”
“什麼?”
薑老頭的聲音瞬間拔高,“不給彩禮?二丫頭,你不是說給的五百?”
薑暖煙此時恨不得把薑酒大卸八塊。
“是,是五百塊的,爺,你彆聽薑酒胡說八道,蕭家可是糖廠的。”
薑老頭連連點頭,那倒是的,蕭家也是有頭有臉的,沒有彩禮,那不是打臉嗎?
薑酒麵對薑暖煙警告的惡瞪,聳了聳肩,跟她也沒有關係。
不過她就是想做個好人。
撒謊是不對的。
“不相信?你可以直接去問啊,我記得蕭家就在縣城,還有那個媒婆,姓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