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酒想說什麼,傅景深拉了一下她的胳膊。
拍了拍她的發頂,溫柔的安撫著她有些躁動的情緒。
薑酒歪頭看著傅景深,她怎麼知道自己要打人。
傅景深聲音柔軟卻堅定,“相信我。”
他轉頭,冷銳的眼眸帶著淩厲,似有若無的睨著對麵的兩個女人,“我在這裡,你們就敢欺負她,我不愛說話,你們當我死了?”
溫心蕊心裡咯噔一下,有種不太好的預感。
隻見傅景深抬起眼眸,高大的身材此時帶著壓迫,黑眸之中諷刺儘顯。
“剛才你湊上來就跟我說什麼相親,我不記得自己答應過和你相親,如果你們文工團沒有鏡子,勸你打盆水好好照照自己。”
“長的跟癩蛤蟆一樣,還想與我的未婚妻比?彆拉低了她的檔次。”
“對了,還有你,連癩蛤蟆都不如,成天叫喚,你主人沒教你,見到人要老實?”
方茵茵和溫心蕊被講的一愣一愣的,兩人的臉頓時難堪,漲的通紅。
以前隻聽說過,傅景深這個人不喜歡與女人接觸,很多人都怕他,說他跟閻王一樣。
可是卻沒有人知道傅景深的嘴巴很毒。
如今兩人看著眼前的傅景深,才知道,她們兩個人根本沒有真的認清過傅景深。
“傅,傅景深,你可惡!”
傅景深嘲諷的嗤笑,“我可惡,你們還湊上來?”
這樣被傅景深當眾下了麵子。
溫心蕊和方茵茵哪裡待的下去,捂著臉跑了。
圍觀的人群紛紛往後退了兩步。
傅團長這可怕的性格果然名不虛傳,直接把兩個文工團的氣哭了。
看著被氣走的人,傅景深低頭拍了拍她的腦袋,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。
“走,帶你去買吃的。”
薑酒一聽到吃的,頓時把這件事忘之腦後了。
被傅景深直接牽著出了商場。
——
這一邊,溫心蕊被氣的哭了出來。
方茵茵放低了聲音,“蕊蕊,剛才人家不是說了,那個女人就是個鄉下的村姑,傅景深總不能時時刻刻在她身邊。”
溫心蕊咬著牙,是啊,傅景深可惡,可是最可惡的還是薑酒。
想到她那張如花一般的容貌,溫心蕊咬著牙。
她不能容許有人比自己還要好看。
“心蕊,你放心,我不會留下把柄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