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是沒記錯,王師長的弟弟才十幾歲吧?”
“這也太下賤了!”
王元德隻覺得腦子嗡嗡作響,身子不自覺地搖晃了兩下。
手裡的拳頭跟暴風雨一樣落下。
傅景深拉著薑酒往後退了兩步,以防止被誤傷。
這時,薑酒默默的拉著傅景深的衣袖。
“傅景深,我聽到那個男人問她要什麼布防圖,說是隻要給他,就不來了。”
傅景深懵了,王元德也懵了,而溫蓮徹底傻了!
彆的人不知道,他們三個都很清楚。
王元德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,“薑,薑酒,你再說一遍。”
傅景深直接將薑酒護在身後,朝著付雲喊道。
“嫂子快去把所有領導喊來。”
王元德搖搖晃晃,整個人好像受到了重大的打擊,猛地噴出一口鮮血。
他剛才就應該殺了溫蓮。
現在徹底毀了。
軍區領導來的時候,直接就把人帶走了。
看了這一幕的軍嫂們都詞窮了。
這是他們有生以來吃的最大的瓜。
要不是領導禁止議論,她們高低要說上幾個月。
——
審訊室裡。
幾個人圍著薑酒坐了下來。
神色有幾分的怪異。
“薑酒同誌,你是能聽到很遠的聲音?”
薑酒抬頭看了一下說話的男人,身材有些瘦削,聲音好像也聽過。
她皺著眉頭,在他的臉上端詳。
“薑同誌,是陳達同誌有什麼不對嗎?”
薑酒扣了一下自己的手,“哦,沒事,就是覺得他挺壞的。”
“什麼?”所有人的視線“唰”的一下集中在了陳達的身上。
難道他也是特務間諜?
陳達瞬間臉都白了,連著搖手,“我,我沒有!”
“薑同誌,你不能害我!”
薑酒一臉嫌棄的往後靠了靠,“你喜歡把鼻屎搓成一顆,然後彈到彆人的身上!”
鼻屎?搓起來?彈到彆人身上?
本來坐在陳達身邊的幾個人,頓時往邊上挪了挪,這陳達平時看起來清清爽爽的,怎麼還有這個愛好呢!
自己該不會也被他彈過鼻屎吧!
啊啊啊!
陳達漲的滿臉通紅,他想要堵住薑滿的嘴。
可是他哪裡敢。
這罪名也沒有比特務好多少。
社死——但罪不至死。
看來薑酒是真的能聽到,這件事根本沒有人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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